薄穆寒有些意外地抬起眸子,看向他。
鬼叫什么
勞資好歹是你的兄弟,都沒有你的工作重要嗎!我來了你都這么忽略我的!
薄穆寒:……
肆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像一個充滿怨氣的小媳婦,反而拉開他對面放置的椅子,坐下來,突然就來了興致。
肆變臉還是很快的。
薄穆寒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依舊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緊接著,肆就笑瞇瞇地看著薄穆寒,今天林恩恩起訴林家的官司,我可是親自去看了的,要不要我給你講講當初的情況
薄穆寒淡淡掃了他一眼,見他仿佛就等著自己開口的樣子,薄穆寒又收回目光,再次處理工作,同時淡淡開口,沒興趣。
呦呵,你裝給誰看呢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這次,林恩恩可是遇上大麻煩了。
薄穆寒的準備簽字的手一頓,再次抬眸看向他,沒說話,也沒有要繼續(xù)處理工作的意思。
肆頓時忍不住笑出聲,呦呦呦,這次終于不裝了啊。
薄穆寒的臉色明顯沉了幾分,不說滾出去。
冰冷的聲音可是充滿了不悅。
肆卻一點都不害怕,笑呵呵地開口,事情得一件件說啊,我先和你說說法庭上的事情吧,今天林恩恩可真是下了狠的呢。
肆就像是真的在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就是不直接說具體的事情,薄穆寒的目光都漸漸變得凌厲,像是在壓制著不耐。
肆沒忍住噗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