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輕咳一聲,你……還沒緩過來啊不至于吧畢竟你們離婚了,各自有各自的路,她怎么做都是她的選擇,我們見招拆招就是,再說了,一個女人而已,也沒有什么后臺,你難道還擔(dān)心被她壓迫
薄穆寒冷嗤,一個女人就是這么一個女人,說讓他損失幾百億就是幾百億。
這都是小數(shù)目嗎
肆想也到了這一點,輕咳一聲,連忙再次開口,那不過就是我大意了!而且我說過要再上訴的,是你攔著我的,說不準(zhǔn)我下次還能贏呢!
薄穆寒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這一碗飯,他也沒有吃幾口,肆當(dāng)即開口,你的胃本來就不好,你還不吃東西,你是想讓你死的更快嗎!再說了,浪費糧食可恥!
說著,肆就遞給他一雙新的筷子,讓他吃。
薄穆寒皺眉,不想接,可肆卻堅持地看著他,薄穆寒!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吃飯還要讓人督促的嗎你是小孩子嗎!
這一刻,肆的眼中是難掩的擔(dān)憂。
薄穆寒抿唇,終究重新接過筷子。
他們,最怕的就是他的胃有更嚴(yán)重的問題。
他沒說話,自顧自吃著,肆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顯然也不敢再提林恩恩的事情,連忙將問題轉(zhuǎn)移,對了,我過兩天要離開一趟。
薄穆寒掃了他一眼,去哪
肆挑眉,我爸讓我出差一趟,去w海那邊,到時候我回來給你帶點特色。
薄穆寒沒說話,顯然沒有什么興致。
氣氛始終低沉,而就在等待中,下午的淘汰賽又開始了。
這一次,比第一輪更激烈一些,薄穆寒這一次和林恩恩是同一批,林恩恩依舊留了一手,薄穆寒也沒有太過沖刺,所以……依舊是和上午一樣的排名,兩個人薄穆寒第二,林恩恩第三。
而始終位居第一的那位,自然就是傅景年手下找來的賽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