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沒說話,這二十萬純粹是買個意外保險,只要真賬本到了,一切都好辦,他也感覺的出來,對方的反偵察意識是真的強,最后一刻才告知見面地點。
明天早上幫我去銀行預(yù)約一下,取二十萬出來。陸峰站起身吩咐道。
好!
白梅花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她的腦海里還是各種商場和舞廳,就像是那句話,見識過大海的魚兒,怎么甘心呆在臭水溝里。
以前的她覺得在村子里呆著挺好的,每當(dāng)表姐回去,雖然她風(fēng)光,可是村里的人都說她不正經(jīng)。
現(xiàn)在,她的思想變了,村里那些人在她眼里是愚昧、封閉的土包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好。
她不想再回去了,至于那份老師的工作,她也不是很滿意,教孩子們太累了,在村子里她就受夠了。
現(xiàn)在臟亂差的宿舍刺激著她的嗅覺和視覺,心中的思想在一步步松懈著,腦海里不斷的回響著表姐的話。
你不過是人家的一個過客而已,人家只是買不到機票坐了一回綠皮火車,你一輩子都要坐綠皮火車的!
已經(jīng)是后半夜,她還沒睡著,宿舍里的其他人回來,嘻嘻哈哈的說笑著,宿舍里煙霧繚繞,聊著今天的客人。
一個女人看到白梅花,吐了一口煙,問道:新來的,怎么沒上鐘啊
什么上鐘
賣??!
哈哈哈哈哈!
難不成趴在表上面嘛
一個女人趴在表上面,不就是婊字嘛哈哈哈!
白梅花這一刻脆弱的自尊心徹底被戳痛,用手指著那個女人喝道:你罵誰呢我就是臨時在這住而已,管好你的嘴!
咋地我說錯了啊裝什么清純,媽的!
嚷嚷啥,找抽是不是
好了好了,別惹事兒,白經(jīng)理帶來的人。
白經(jīng)理牛逼啊現(xiàn)在是副經(jīng)理了,過幾天就得打包行李滾蛋,我他媽不跟你一般見識,惹急了老娘,找?guī)讉€哥哥來收拾不死你!
白梅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環(huán)境,提著自己的東西,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這一路上她看到那些女人抱著禿頂男人唱歌,獻媚。
還有在包房外卿卿我我,各種燈紅酒綠,耳邊響徹的只有音樂,連那些笑臉說出話都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
她腦海里回想起陸峰跟她說的話,你是個清純的姑娘,好好找個正當(dāng)職業(yè)上班,多笑一笑,愛笑的姑娘運氣不會太差的。
你干啥橫沖直撞的找誰一個內(nèi)保將她攔了下來。
我找白玉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