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以前不屑一顧的成親,這會兒變成了抓心撓肺的癢處,恨不得明日就將白卿卿娶回來,成為他的妻子,名正順地日日都與她在一起。
白卿卿是紅著臉離開的,溫江瞧見她走的時候步履匆忙,回去問寧宴,"你做什么了我怎么瞧著卿卿不大對勁"
寧宴坐在廊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投向遠處放空,"我何時能將養(yǎng)好想多陪她說會兒話都不成。"
溫江"呵"了一聲,"這會兒知道著急了我苦口婆心的時候你怎么不著急你要早聽我的,那早就……"
"那會兒又沒有卿卿在,我要好起來做什么"
溫江:"……"
行,他的苦口婆心不值錢唄,溫江出離憤怒,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藥方,藥效會更好一些,但是能苦死人。
可誰知寧宴一碗一碗面不改色地喝,喝完不知道腦子里想到了什么,竟還能露出微笑。
溫江在旁邊看得又悚然又疑惑,莫不是這藥沒他想象中那么苦
他不信邪地嘗了一小口,"嘔……"
……
寧宴的體魄和恢復力一直都很讓溫江震驚,加上或許是他本身強烈想要康復的意愿,恢復起來意料之外地迅速,很快就能出門了。
但他能出門口第一件事不是去找白卿卿,而是去見了凌裴舒。
寧宴到的時候,凌裴舒正在跟人吵架。
他一向很有涵養(yǎng),卻跟人吵得臉紅脖子粗,"我在閉門思過,閉門思過你懂不懂我得去思??!哪兒有時間處理這么多文書"
他面前立著的是蘇公公,態(tài)度謙卑,臉上始終陪著笑,"這是陛下的意思,玄朝離不開大人,大人可以一邊閉門思過一邊處理事務,不沖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