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等我一分鐘,我考慮一下"。
丁長生掛掉電話就推門進了石愛國的辦公室,石愛國正在寫什么東西,被丁長生猛的進門打斷了,而且看起來好像丁長生很著急的樣子,連敲門都忘了。
"小丁,出什么事了"
"總經(jīng)理,的確快要出事了"。
"怎么了,說"。石愛國著急道,現(xiàn)在還沒有一件事讓他消停過,看丁長生的樣子,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有點心煩氣躁。
"我從省城找了一個女記者,讓她來采訪湖州隱瞞洪水傷亡數(shù)字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被一個地痞流氓盯住另外,我得過去看看"。
"讓安保部的人去吧,你去了不合適"。
"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安保部的人根本靠不住,而且這個人背景很復雜,要是萬一出點事,我可交代不了啦"。
"哦,誰啊"
"還能有誰,省雇傭區(qū)周上將的兒媳婦肖寒,是中南法制報的副主編,要是萬一在湖州出事,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啦"。
"哦哦,那趕快去,那個什么,哪里的地痞流氓,你能應(yīng)付的了嗎還是叫上安保部的人吧。"石愛國擔心道。
"就是這點事復雜了,這個人叫葛虎,是湖州新近崛起的黑社會小頭目,他在盯著肖記者,而這個葛虎是蔣海洋的手下,所以說,這件事十有八九是蔣海洋指使的,蔣海洋既然知道這件事了,知道肖記者是干什么的了,那么那位肯定也知道了,搞不好是不是他授意的都難說了"。丁長生含蓄的說道。
"哦噢,還有這事啊既然這樣,搞不好還是一個好機會呢,小丁,你想過沒有"石愛國答非所問的說道。
"機會"丁長生不明所以的反問道,他看著石愛國的眼睛,可是這雙眼睛深不可測,看不到底。
"嗯,周上將一直態(tài)度曖昧,似乎是不問職場之事,可是要是這件事關(guān)系到他的家人,他會不會出來說句話"石愛國站起來,小步踱到丁長生面前說道。
丁長生似乎一瞬間就明白了石愛國所說的機會,臉色一變道:"總經(jīng)理,這樣風險太大了,萬一真出了事,我們沒法交代啊"。
"所以,這個法子要么不用,要么萬無一失,我相信你,這件事你親自去辦,記住,一定要萬無一失才行,不打無把握之仗,去吧"。石愛國說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