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隔了好幾年了啊。”莊依波說,“想看看以前熟悉的那些地方有沒有什么變化?!?
“多得是時間?!鄙晖蚩粗?,緩緩道,“何必急在這一時?”
莊依波聽了,抬眸迎上他的視線,仿佛是得到什么暗示一般,點了點頭道:“好啊?!?
申望津隨即就站起身來,“我上樓等你?!?
莊依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盤子,說:“我還有甜品沒吃呢?!?
申望津又看她一眼,沒有說什么,徑直上了樓。
到底莊依波也沒吃那最后一道甜品,上樓之后,申望津已經(jīng)洗了澡換了衣服,正坐在床頭看文件。
莊依波走進衛(wèi)生間,洗了澡再出來時,身上還是先前那件睡袍。
申望津一抬頭,看見她身上那件睡袍,目光不由得又凝了凝。
沒過多久,莊依波那件睡袍就直接被他撕成了兩半。
“喂……”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道,“我的衣服……”
話音未落,兩半睡袍已經(jīng)凄凄涼涼地躺到了地上。
“我的睡袍招你惹你了?”莊依波問,“這件是我最舒服的睡袍了……”
“這件衣服不好。”申望津說,“以后不要再穿?!?
莊依波緩緩偏轉了頭,看向了地上那件睡袍。
真的是普通到極點的睡袍,既不夸張也不暴露,所以,究竟是哪點不如他的意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