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華圣子的話并未說完,他繼續(xù)開口:“還有一點,那就是關于穿越兩界山。我就是穿越兩界山出來的,對于兩界山內的兇險,我知道的恐怕比你們都還要多?!?
“暗星族當初為了大祭,在兩界山內殺了很多神王境噬生獸,最終導致兩界山內的神王境噬生獸,數(shù)量起碼損失了超過一半以上,以至于后面我們許多外界武者進入兩界山,都極難碰見一只神王境噬生獸的影子?!?
“而我孤身一人,掌握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雖然打架談不上有多厲害,可要說逃命的本事,神王境中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上我??山Y果呢,我在兩界山實力大損的時候選擇穿越,都險些死在了里面?!?
“而你們呢?雖然我沒有和你們一起穿越兩界山,可對于你們當初在兩界山內的經歷,我可是打探的清清楚楚,只需隨便找一個經歷過的人,就能知道完整信息?!?
“可據我所知,你們除了在前半程的路途經歷了一些苦戰(zhàn)之外,剩下的后半程,卻幾乎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這還是在兩界山內實力未損,有眾多神王境噬生獸遍布的情況下做到的,難道你們就沒有仔細的想一想其中的原因嗎?”
五華圣子這番話落入場中那些經歷了橫跨兩界山的天驕耳中,頓時令的不少人神色發(fā)生了變化。
“五華圣子,你的意思是后半程路,實際上是羊羽天在暗中保護我們?”帝蓮劍宗的平一生開口道,此時他心中很不平靜,因為他們當初穿越兩界山時,路途中的確是發(fā)生了許多難以解釋的事情。
五華圣子并未正面回答,而是開口質問:“你們可以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在羊羽天脫離你們隊伍之后,你們遇到的高階噬生獸就非常稀少,至于那些成群結隊,動不動就是幾萬數(shù)量,甚至是幾十萬數(shù)量的噬生獸群,更是從未遇見過,即便是偶爾碰見,也都是一些弱小群體,對你們造不成威脅的那種?”
“怪不得,怪不得我們當初在兩界山中穿行時,遇見的噬生獸是越來越少,即便是有幾次從噬生獸的巢穴中經過,所有巢穴也是一副空蕩蕩的景象,現(xiàn)在仔細回想,這分明是被人提前清理過......”
“難道羊羽天真的是一位始境強者?他只是借助那只噬生獸王的出現(xiàn)脫離隊伍,然后一直隱藏在暗中為我們保駕護航......”
“你們還記得我們當初跨越兩界山的時候,突然傳出的始境噬生獸打斗的波動嗎......”
“自然記得,我們所有人可都被嚇得半死,難道那是羊羽天在與那只始境噬生獸激戰(zhàn)......”
......
五華圣子的猜測并非無道理,在他這有理有據的推論下,使得羊羽天就是第五殿殿主的身份一點一點的坐實,因為許多線索,都是在是太吻合了,吻合到令人挑不出絲毫的破綻。
而匯集在這里的眾多天驕們,心中也是愈發(fā)的懷疑羊羽天的身份,因為五華圣子的所有分析都完全說得通,沒有絲毫牽強的味道。
只是羊羽天與第五殿殿主帶給他們的感覺完全不同,前者曾與他們在百圣城內把酒歡,談笑風生,是一個可以結交的對象。
而后者,則是暗星族中強勢而霸道的第五殿主,更是在眾神殿內因一不合,就果斷出手重創(chuàng)了第六殿一位副殿主的強勢人物。
他們腦中,始終無法將這兩道有著截然不同身份的人影重疊在一起。
“那后來呢,第五殿主叛變之后,死沒有死?”一名頂尖家族的太上長老冷聲道。
“皇城發(fā)生驚變之后晚輩就進入了兩界山,再后面發(fā)生的事晚輩就不知道了。但眼下,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第五殿殿主,就是羊羽天無疑了?!蔽迦A圣子說道。
“好一個羊羽天,竟敢欺詐到我們天宗身上來了,這下即便是天鶴家族也護不了你了......”天宗的天位太上長老戰(zhàn)云忍不住發(fā)出暴怒聲,他臉色鐵青,心中是怒不可歇。
當初為了在短短三日內湊齊足夠的極品神晶,他堂堂天宗的太上長老都親自出動,不僅跑遍了靈仙界,更是拉下老臉去找了不少勢力打下欠條,東拼西湊才湊起來的。
結果這一切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他堂堂太上長老竟然被一個后生晚輩給耍的團團轉,這簡直是一個奇恥大辱。
鶴千尺的眉毛一掀,斜眼撇了戰(zhàn)云一眼,樂呵呵的說道:“戰(zhàn)云,你可不要把話說的太死,那羊羽天如果真是第五殿殿主,那能在千年時間內修煉到這般境界的又豈是尋常之人,萬一人家是某位太尊的徒弟呢?莫非你們天宗還敢殺太尊之徒?”
“哼,若他真是太尊之徒,又何須這般藏頭露尾,更加不可能和你們天鶴家族站在一起。”戰(zhàn)云冷冷的說道,與鶴千尺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