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城內(nèi),劍塵被會長帶到了光明圣師的總工會一間安靜的密室內(nèi),語氣和藹的說道:“羊羽天,你就在這里恢復(fù)一下吧,等你狀態(tài)恢復(fù)到巔峰,再來找為師吧,為師有些話要和你說說。”
“是,師傅!”劍塵神態(tài)恭敬的應(yīng)答一聲,然后徑直走到密室中間的蒲團上盤膝而做,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會長面帶微笑的看了劍塵一眼,在這一刻,這個弟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開始飛速的攀升,因為劍塵今晚的表現(xiàn),讓會長都對他刮目相看。
神之城八大家族,侯府,侯爺被侯府的老祖宗帶回來之后,就將自己一個人緊鎖在房間內(nèi),不見任何人。
此刻在一間豪華的房間內(nèi),侯爺正盤膝坐在床上一臉的沉思,目光閃爍,臉色不停的轉(zhuǎn)變,陰晴不定。
今晚在畫舫上,劍塵展現(xiàn)出的強大實力可把侯爺驚得不輕,特別是那神降術(shù)的威力以及那二十名黑衣人一點一點化為灰燼的一幕,就如同一個烙印似地深深的印在侯爺?shù)哪X海中,揮之不去。
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今晚發(fā)生的這一幕,永遠(yuǎn)也忘不了神降術(shù)的威力,更忘不了這一切的肇事者,一名年僅二十四歲的六階光明圣師——羊羽天!
“羊——羽——天!”侯爺?shù)吐暷剜宦?,目光驟然間變得凌厲了起來,語氣低沉的說道:“羊羽天,沒想到你的實力居然這么強,不僅掌握三大神術(shù)之一的裁決之劍,而且就連最強大的禁忌之術(shù)神降術(shù)都掌握了,并能成功的將之施展出來,擁有如此實力,恐怕在六階光明圣師當(dāng)中,就為你獨尊了。”
“可惜啊,你居然不愿加入到我們八大家族的陣營中,如此一來,在一個月后的比賽上,我們遲早會成為敵人,免不了兵刃相接的一幕。而且今晚的事情,想必不久之后你也會知道真想,這是我八大家族安排的,其目的就是要試探試探你,可惜,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你的實力居然這么強大,導(dǎo)致我們的計劃完全脫離了掌控?!?
“罷了,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仇,那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羊羽天,要怪就怪你出現(xiàn)的太不是時候了?!焙顮?shù)难壑虚W過一絲強烈的殺意,旋即目光看向門外,低喝道:“金護衛(wèi)!”
門開,一名全身都覆蓋在金甲內(nèi)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拱手道:“侯爺有何吩咐!”
“金護衛(wèi),你去通知其余七大家族,有一件重要事情,本侯想和他們商議一下。”侯爺說道。
“是,侯爺!”金甲護衛(wèi)退了出去。
…….
賽爾家族中,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內(nèi),相貌平凡的中年男子賽爾朗科正一臉陰沉的坐在下手處的椅子上,眼中時而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機。
這時,一名身穿紫色長袍,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從殿外大步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大殿上方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朗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把閉關(guān)不出的老祖宗都給驚動了?!弊吓壑心昴凶由裆行﹪?yán)肅的盯著坐在下手的賽爾朗科。
“這都是羊羽天干的,爹,這羊羽天的實力很強,居然掌握只有七階光明圣師才能施展的禁忌之術(shù),將我們八大家族安排去試探的人全部都給滅了。”賽爾朗科沉聲說道。
紫袍中年男子的神色微微一變,低聲驚呼道:“什么?他掌握神降術(shù)?莫非他已經(jīng)是一名七階光明圣師了?”
“他并不是七階光明圣師,而且所施展的神降術(shù)也不是真正的神降術(shù),他因該是得到了神降術(shù),然后研究出了一種六階光明圣師就可以施展的方法。”賽爾朗科說道。
“我記得他進入圣光塔才短短三個月吧,三個月的時間就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不可思議啊?!弊吓壑心昴凶影l(fā)出一聲驚嘆。
賽爾朗科目光緊盯紫袍中年男子,道:“爹,這羊羽天必須要除去,他的存在,不僅會成為我們獲得前十名額的阻礙,而且對于扎家的計劃,也非常不利?!?
紫袍中年男子沉吟了,并并沒有立即做出答復(fù)。
“說的不錯,這羊羽天必須要除去!”突然,一道渾厚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殿內(nèi)響起,只見在大殿的正中央,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名身穿勁裝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的身材非???,虎背熊腰,身高足足兩米開外,那暴露在的雙臂上盡是一塊塊強壯飽滿的肌肉,他留著一頭寸許長的頭發(fā),國字型的臉上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彪悍之感,而在他的額頭上,更有一道觸目心驚的傷疤,使他更加增添了幾分獰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