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云飛團長,郎天團長,這件事情我想只要是我們存活下來的兄弟們,都能作證的,木云施展的絕對是戰(zhàn)技,而且還是一門品階不低的戰(zhàn)技?!绷⒓从腥烁胶偷?。
本來象這么重要的事情,這些傭兵早就該上報的,只可惜的是當(dāng)時他們隨時都會遇見蒼莽強盜團的部隊追上來,自己的性命能否保住都不一定,所以在那種時刻,沒有人會把戰(zhàn)技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就算你得到了戰(zhàn)技,若是沒有命去享受的話,那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而現(xiàn)在卻不同了,進入了風(fēng)藍王國,那他們也暫時的安全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有人把木云身懷戰(zhàn)技說出來。
雖然他們是一群傭兵,但是天元大陸上的生存環(huán)境是非常殘酷的,就算是一些傭兵,在見到讓他們都眼紅的東西之后,也會像強盜劫匪一樣的出手搶奪,類似這樣的事情,在天元大陸上已經(jīng)是屢見不鮮了。
聽了兩名傭兵所說的話,房間中的另外幾人同時皺了皺眉頭。
身穿白色長衫的中年男子目光看向一身黑色勁裝的郎天團長,道:“郎天團長,對于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郎天團長皺著眉頭思索了會,然后才緩緩開口道:“我想木云他本人也應(yīng)該知道自己戰(zhàn)技的事情已經(jīng)泄露出去了吧,但是讓我不明白的是,以他大圣者的實力,在得知自己身懷戰(zhàn)技的事情泄露出去之后,為什么不選擇在第一時間逃離這里,而是繼續(xù)和我們在一起,難道他就不怕我們會做打他身上戰(zhàn)技的注意?”
“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相信我們,難道他就不擔(dān)心自己身懷戰(zhàn)技的事情從我們口中傳了出去。從而為他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為此丟掉性命?!崩商靾F長分析著,雖然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名腦袋憨厚的大漢,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笨。
“這么說來,那這名叫木云的傭兵不是腦子有問題的一個白癡外,就是還有什么依仗能讓他有恃無恐?!鄙泶┌咨L袍的中年男子沉吟著。
聽了這話,郎天團長再次開口道:“之前我和木云接觸過,以我看來,木云根本就不是什么腦子有問題的白癡,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擁有一些經(jīng)驗的老傭兵,這樣的人,怎么會犯這么致命的錯誤。”
“那這木云是什么來路,你們有誰知道嗎?”白袍中年男子繼續(xù)問道。
“這木云是中途中加入進來了,是和我們一同同行的,至于底細,我們也不清楚,畢竟一些單個的傭兵要想長途跋涉,幾乎都會加入一個商隊同行的,以保證路途中的順利,而對于這樣的人,我們也不好追根問題的多問什么?!闭f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穿一襲青色的長衫,臉色略微蒼白。如是劍塵在這里的話,定然會一眼認出這名中年男子正是在格森王國中,同意自己跟隨商隊同行的那人。
房間中的幾名傭兵都沉默了下來,片刻后,終于有一名傭兵忍不住開口道:“團長,我們到底做不做,若是我們成功的得到了戰(zhàn)技,那對我們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就算我們自己不用,如果拿去賣的話,以戰(zhàn)技在天元大陸上的珍貴程度,一定會賣一個天價的,況且,這門戰(zhàn)技還是一種品階不低的戰(zhàn)技?!?
“團長,要不我們放手一搏吧。”又有一名傭兵開口說道,眼中躍躍欲試的光芒不斷跳動著。
郎天團長皺了皺眉頭,不過也并未立即答應(yīng)下來,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坐在旁邊的白袍中年男子,開口問道:“白云飛團長,對于這件事情,不知你有什么辦法?!?
被稱為白云飛團長的白袍中年男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眼中光芒閃爍,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思索了良久,白云飛團長終于是開口了,緩緩的說道:“郎天團長,想必你還記得幾天前我們和蒼莽強盜團的高手戰(zhàn)斗時,最后有一名神秘強者暗中出手相助的事情吧。”白云飛的語氣顯得沉重?zé)o比。
聽了白云飛團長這話,房間中幾名不知情的傭兵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前面發(fā)生的事情,恐怕除了返回的那五人外,還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自然不知曉,原本這些傭兵還以為蒼莽強盜團的高手是被自己的團長以及幾名高手聯(lián)手擊殺,可現(xiàn)在看來,事情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聽聞這話,郎天團長微微動容,沉聲道:“當(dāng)然記得,最后要不是有那名神秘強者暗中出手相助的話,恐怕我們幾人都沒命活著回來了?!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