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我從陸府帶出來的,也是我現(xiàn)在最信任的。陸寧晚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蘇嬤嬤和顏兒聽,不約而同地跪下了。
奴婢愿意誓死追隨娘娘,永不會有二心。
陸寧晚在前世就已經(jīng)看到過蘇嬤嬤和顏兒的忠心了,她們確實是用命來證明了她們的忠誠。
可是她只想她們好好的活著,不想再讓她們重蹈覆轍。
你們兩個先起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安排你們?nèi)プ?。陸寧晚緩聲說道。
顏兒和蘇嬤嬤又一同起身。
娘娘,有什么事情您盡管吩咐。蘇嬤嬤說道。
蘇嬤嬤,我上次讓你盤算了我的嫁妝,你都盤算清楚了吧
陸寧晚的話音落下,蘇嬤嬤就從懷里拿出了一本比較薄的賬本,雙手遞到她的面前:已經(jīng)盤算清楚了,請娘娘過目。
接過賬本看了看,陸寧晚輕輕地嘆了口氣。
當初她嫁給沈唯玉的時候,她母親給她置辦了非常豐厚的嫁妝,且不說金銀財寶,就說鋪子和莊子就有幾十個。
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揮霍了將近一大半。
不過剩下的,只要她好好的鉆營,也能錢生錢,足夠她在離開太子府之后,養(yǎng)活自己了。
蘇嬤嬤,麻煩你靠近一些。陸寧晚還是擔心隔墻有耳,向蘇嬤嬤說道。
蘇嬤嬤立刻上前一步,彎腰將耳朵附上。
陸寧晚在蘇嬤嬤的耳邊迅速的耳語了一番,蘇嬤嬤越聽眼神越是凝重。
等陸寧晚安排完了,蘇嬤嬤神色嚴肅地說道:是,老奴都記下了。娘娘請放心,老奴定然辦得妥妥當當。
想來是放心蘇嬤嬤辦事的能力,陸寧晚笑著點了點頭:你現(xiàn)在就去著手準備吧。
是。蘇嬤嬤向陸寧晚行了一禮后退下。
娘娘,有什么事情要讓奴婢去做嗎顏兒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陸寧晚,她雖然不知道陸寧晚剛剛安排了蘇嬤嬤什么事情,但是她覺得她家娘娘好像是有大事情要干。
明日你從蘇嬤嬤那里先取一萬兩銀子。陸寧晚說著,從軟塌上下去,向書柜走去。
來到書柜前,陸寧晚從一本書的夾縫里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一個信封,遞給了顏兒。
你將這一萬兩銀子連同著這封書信送到白芍藥鋪給掌柜的。記住,一切都得悄悄的,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掌柜地看到這封書信,自然是知道該怎么做。陸寧晚說道。
顏兒重重地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辦。
你現(xiàn)在先去給我準備一些熱水,我要沐浴。陸寧晚說著,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衣袖。
她總覺得身上纏繞著沈唯玉的氣味,讓她膈應。
看出陸寧晚對沈唯玉的嫌棄,顏兒笑了笑:好好,奴婢會去拿些新到的花香露,為您去去味兒。
陸寧晚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日的時間,陸寧晚都閉門謝客,足不出戶。
不過讓陸寧晚感到比較意外的是,這些日子里,京城里竟然沒有半點關于她被刺客擄走的流蜚語。
這不符合常理。
她是太子妃,在街頭鬧市,被刺客擄走。
這原本就是一件非常具有話題性的事情。
除非是有人刻意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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