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津帆還沒有醒。
喬時宴側(cè)頭,望向孟煙一臉的失神,他聲音微緊:"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碰見沈辭書了,他怎么會在醫(yī)院里他們在醫(yī)院里約會"
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孟煙很冷地開口:"我不像你那么無恥,可以隨地隨地揮發(fā)你的荷爾蒙。"
喬時宴緊盯住她。
半晌,他像是相信了。
正巧這時津帆醒了,小家伙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爸爸,他歡呼一聲爸爸后就投進了喬時宴的懷里。
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
孟煙沒有去阻止,但鼻子發(fā)酸,她走到病房的露臺上去緩一下情緒。
背后,喬時宴目光深深。
他收回目光跟津帆說話,問他好點兒沒有,問他昨晚有沒有見過沈辭書......
津帆眼睛亮晶晶的。
他靠在爸爸的肩上,軟乎乎地說:"辭書哥哥好帥!哥哥還親津帆了,哥哥身上香香的。"
喬時宴捏他鼻子:"那爸爸身上就是臭臭的了"
津帆聲音脆脆的:"爸爸身上不臭!但是爸爸的臉總是臭臭的,這是張奶奶告訴我的......津帆也覺得爸爸臉臭臭的,好嚇人!"
喬時宴低頭,在他鼻頭輕咬一口。
"臭小子!敢這么說爸爸!"
他還撓津帆的癢癢。
津帆十分難得,跟他親近。
小家伙明明被撓得笑得肚子疼,他還是愿意讓爸爸撓著,一雙黑烏烏的大眼睛成了小狗狗眼,笑得彎彎的。
但是后來,小家伙還是叫肚子疼了。
孟煙連忙走過來,抱起津帆,她望著喬時宴埋怨:"津帆是急性腸胃炎,你怎么能這樣跟他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