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宗帶來的這些七圣宮精英已經(jīng)得知了流沙門傾巢而出,進攻七圣宮的消息,一個個人心惶惶。
就在這時,戴雄帶著沈浪飛出了天影老祖的洞府。
“父親?”
戴天見自己父親渾身血污,像是受了很重的傷一樣,頓時雙目圓睜。
“戴堂主?”
幾名七圣后人和七圣宮的一干精英弟子面面廝覷。
“師兄!”
“沈浪!”
夏珊兒和白薇薇兩女目光瞬間鎖定沈浪,雙雙嬌喊出聲。
沈浪瞥見人群中的夏珊兒,心中松了一口氣,立即向夏珊兒發(fā)起一道傳音,讓她不要擔心。
夏珊兒能猜到沈浪肯定知道了消息,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脫離人群,以免影響到沈浪。
戴雄沒有理會戴天,只揮了揮袖袍,震喝出聲:“時間緊迫,本堂主就長話短說了。
“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一些消息,流沙門此次傾巢而出,劍指我們七圣宮!邊境的巡邏修士已經(jīng)全軍覆沒,流沙門大軍不久后就會抵達棋盤山!”
話音剛落,人群開始騷動,所有人臉上都帶著一絲焦慮。
戴雄繼續(xù)道:“我七圣宮固然不懼,但老祖有意留一條后路,即是讓我?guī)ьI(lǐng)一部分七圣宮天賦資質(zhì)最佳的精英弟子秘密離開門派。倘若七圣宮真的撞上萬分之一的概率,不敵流沙門,你們亦能存活下來,成為七圣宮未來復興的火種,要肩負著重振七圣宮的使命!”
“嘩!”
眾修士紛紛目露震驚之色,原來袁天宗帶他們過來,目的竟是這個。
“戴堂主,都這個時候了,您怎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是七圣宮的弟子,自當與門派共存亡,那流沙門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金洪首當其沖!”
金洪義憤填膺,震喝出聲。
“是啊戴堂主,我們這個時候逃出門派,不就變成了逃兵了嗎?晚輩不愿龜縮逃走,自愿請戰(zhàn)!”
“我也請戰(zhàn)!”
“我也是!”
不少精英弟子情緒激動的大吼出聲。
更多的弟子則是保持緘默。
袁天宗怒喝出聲:“你們這群小輩懂個毛?就憑你們這點本事,請戰(zhàn)能發(fā)揮出多大的用處?七圣宮不會敗!這只是我七圣宮在極端情況下的一種求生之舉,你們天資卓絕,應(yīng)該在將來發(fā)揮出更大的能量,而不是現(xiàn)在爭當莽夫!”
袁飛眼珠子一轉(zhuǎn),附和著袁天宗,高聲說道:“宮主說的對,什么時候都應(yīng)該有最壞的打算,老祖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會選擇保我們七圣宮的這些精英弟子。既然這是門派的策略,我們應(yīng)該接受?!?
楊威也眉飛色舞的大聲說道:“宮主所極是,我等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與其在戰(zhàn)場上當炮灰,不如七圣宮復興的種子活下來。”
“楊威,我且不說袁飛,你踏馬就別在那假惺惺的說教了,你不過就是貪生怕死而已,裝什么大義凜然?好像誰不知道一樣?!苯鸷殛幚湟恍?。
“你!”
楊威氣的臉色鐵青,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好怒道:“金洪,想死你自己去,不要拉上我!”
“行了?。?!”
袁天宗口中發(fā)出一道雷鳴般的暴喝,眾人心下一凜,紛紛噤若寒蟬。
“大敵當前,你們只管聽令行事!戴堂主會帶你們離開七圣宮,一切行動,都得聽從戴堂主的指示!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