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醫(yī)料到他的傷沒好,卻沒想到還泛紅發(fā)膿了,眉頭一皺,“這必須用刀子隔開把血膿引出才行啊?!?
為了讓惜惜安心,謝如墨什么都照做,“有勞丹伯父了。”
但不想讓宋惜惜看著他割傷引流,便給丹神醫(yī)打了眼色。
丹神醫(yī)便對宋惜惜道:“你親自去煎藥,免得底下的人毛毛躁躁,把幾服藥弄混了,記得先煎外傷的那一服?!?
宋惜惜道:“我吩咐人去,我在這里......”
沒等她說完,丹神醫(yī)揮手,“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不聽就別治,我給他引膿,會有些疼,你在這里他少不了嬌氣些的,我怎么動手?”
她滿眼擔憂地看了謝如墨一眼,腳步遲疑著不肯挪動。
丹神醫(yī)呵斥道:“你倒是去啊,叫青雀進來,藥箱在他那呢?!?
宋惜惜只得道:“那好,我先去煎藥。”
出去之前,她也不顧丹神醫(yī)在,過去抱了謝如墨一下,“忍一下,我很快就回來的?!?
“好,你快去?!敝x如墨攏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柔聲道。
她出去叫了青雀,青雀剛好把藥抓齊了,他背著這么大的藥箱來,便是放了許多味的藥,不用再跑一趟藥鋪。
沈萬紫聽得她說要親自去煎藥,便陪著她去。
寶珠等人也跟著去,哪里有真的讓她動手的道理?
沈萬紫等藥煎下,才拉著宋惜惜去問情況,聽得可能會廢掉一身武功,沈萬紫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嚴重?習武之人若沒了武功,那還怎么活???”
多少個晨早深夜地苦練,才有這樣的造詣,若武功散盡,先不說他自己難受不難受,傳了出去,起碼沙國人對他的畏懼便會少許多。
宋惜惜黯然道:“希望他們的付出有價值,能換得百年和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