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和宮崎由美來到山頂,那邊樹林環(huán)繞的草坪上,像一對戀人一樣依偎著。
也許在賈二虎的心里,只是把這當成一種與情人之間的幽會,而在宮崎由美的心里,這就是一場真正的戀愛。
她靠在賈二虎的懷里,主動親吻著賈二虎的臉蛋和脖子,忽然問道:“你說我應該留在警局,還是辭職去創(chuàng)辦一家公司?”
賈二虎的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她的制服里,一邊摸索著一邊反問道:“你怎么會想到去創(chuàng)辦一家公司?佐藤家在大西洋集團的股份,不是已經轉到了你的名下嗎?”
宮崎由美解釋道:“那是離婚分來的財產,總覺得不是那么干凈,而且我和佐藤英士并沒有孩子,將來會不會有人用這件事詬病,好像我是利用婚姻,去掠奪佐藤家的財產?
再者說來,我父親現在已經是首相,雖然我們整個贏國,都是唯西國馬首是瞻,但如果一位首相的家庭資產,完全是依靠西情局局長的企業(yè)積累起來的,會不會成為一種笑話?”
賈二虎親了她一下:“說句話你可別生氣,你們贏國和西國的關系,已經成了全世界的笑話,你還用得著在乎這一點嗎?”
宮崎由美說道:“別人在不在乎我不管,至少我在乎,我不想因為自已,讓贏國在與西國的關系中,變成更大的笑話?!?
賈二虎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父母的意思?”
宮崎由美解釋道:“我父親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了工作上,哪里還有精力管這些事情?
我母親倒是有這個想法,這兩天她一直在問我,有沒有考慮注冊一家公司的打算。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在我父親讓首相的這段時間,盡快地為宮崎家積累第1筆財富?!?
賈二虎又問道:“那你自已呢?”
宮崎由美勉強地笑了笑:“我不是猶豫不決,才想聽聽你的意見嗎?”
兩人這一陣子的曖昧,彼此的身l都產生了強烈的變化,賈二虎直接把宮崎由美撲倒在草坪上,開始入鼎雙修。
和在家里完全不通,在山頂的草坪上入鼎雙修,可以吸取大地的靈氣,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
甚至覺得彼此的陰陽之氣,在互相涌動中,都比在室內入鼎雙修的時侯,更加清澈和純潔。
兩個多小時之后,賈二虎才戛然而止,宮崎由美似乎還意猶未盡,緊緊摟著賈二虎不愿撒手。
賈二虎這時說道:“不管你是不是要經營一家公司,我都覺得你應該離開警局。
雖然每次看到你的時侯,你這一身警服,就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但作為首相的女兒,你在警局工作,確實差點意思。
面對民事案件還好一點,如果是面對刑事案件的罪犯,你會成為警方最大的弱點。
而且罪犯首先想到的,也是把你當成攻擊目標。
如果你還想著懲惡揚善的話,別忘了你還有西情局特工的身份,這個身份確保你能夠在更高的位置,指揮你現在的警局上級,嚴厲打擊各種犯罪。
如果你想經商的話,西情局特工的身份,你也有很大的幫助,而且不會像現在你穿警服這樣,不管是民眾對政府的政策不記,還是各種罪犯企圖逃避法律的懲罰,你都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宮崎由美點頭道:“你跟我母親的意思是一樣的,她的意見也是,不管是不是要創(chuàng)辦一家公司,我現在都應該從警局辭職。
那你說,我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的意思是,你當我辭職之后,我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