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穆寒沉著的面孔,他再道:"所以,你就必須要和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好說的。"薄穆寒放下酒杯,這一刻,好像喝酒的興致都沒了。
他不想告訴任何人那天發(fā)生過什么,并不是他覺得被林恩恩這樣對待屈辱,而是……他不想再讓旁人知道,他們的往事。
肆:"……"
他費了半天口舌,愣是什么都沒問出來,頓時有些堵得慌,"靠!我就不該管你,我自己還有那么多的爛攤子!"
薄穆寒淡淡看了他一眼,該勸的他已經勸過,多說無益。
兩個人就開始這么默默喝酒。
直至最后一杯喝入腹中,肆這才咬牙開口,"這個女人,我遲早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不要得不償失。"薄穆寒說完這話,就已經起身,"不早了,回吧。"
兩個人剛剛喝了很多酒,可沒有一個人面上有醉態(tài)的感覺,都格外清醒。
肆也沒有說什么,兩個人一同往回走。
套房的格局都是一樣的,兩個人進去之后,客廳都是空蕩蕩的,華麗的燈光照亮整個客廳,可兩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向著次臥的門口看去,門被關得很嚴,里面也沒有什么聲音,應該是都睡了。
薄穆寒和肆都沒有再說什么,進了自己的臥室洗澡之后便躺下了。
可……
兩個人可能因為喝酒的緣故,到現在都非常清醒,根本就沒有一絲睡意。
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女人。
……
次日。
林恩恩早早就起了床,沈淵也將早餐送了過來,是林恩恩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