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之所以敢在這立心殿,對這些老家伙發(fā)飆,一個是因?yàn)槌隙ㄊ钦驹谒@邊的,另一個就是……他有社稷鼎在手,這是他最大的依仗!
如果他全力激發(fā)社稷鼎,一拳之威……在人皇祠堂外,可是將數(shù)百個閻羅殿弟子擊潰!
雖然這些老家伙都是宗師,但同樣沒有什么差別。
有社稷鼎在,有楚寒支持,陳陽覺得自己活著離開華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陳陽的拳套出現(xiàn)的方式有些奇特,但是,李元成依舊是拔刀而來。
但他身后的李淳,卻是神色一變,立即提醒道:“爺爺,退后!”
李元成十分莫名其妙,但他并沒有打算聽自己孫子的,因?yàn)樵谒磥?,陳陽雖然強(qiáng),但自己比周東莫也不差。而自己有寶刀在手,何懼之有?
自己這刀下,斬殺過的宗師可不在少數(shù)!
眼看李元成不聽勸,那李淳急了,手中猛地一抬,一蓬黑霧朝著陳陽下盤而去,這是想要逼退陳陽。
陳陽忽的朝著那李淳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后他右拳揮動,轟擊在李元成的短刀之上,兩人齊齊一震,陳陽倒退了幾步,那李元成同樣也是往后退去幾步。
兩人看上去,似乎是平分秋色。記住網(wǎng)址
但實(shí)際上,陳陽這一退,也正好躲開了李淳的出手。這小子那一蓬黑霧,其實(shí)是一片黑沙,看這些沙子黑黝黝的顏色,只怕也不是什么特別正經(jīng)的東西,多半是有毒。
陳陽退開之后,轉(zhuǎn)身一躺,坐在了之前的位置,笑瞇瞇的看著李淳爺倆。
“倒也有幾分本事,但你莫非以為,就憑你這實(shí)力,就能無視我們九州會的威嚴(yán)嗎?!”李元成拿著短刀,狠狠的瞪著陳陽說道。
他剛剛與陳陽碰了一招,兩人都后退,看上去似乎平分秋色。這也讓李元成信心大漲,覺得陳陽也就這樣罷了,這實(shí)力雖然不錯,但想要在九州會總部橫行霸道,那還不夠資格。
但陳陽此時的神色,卻是帶了幾分玩味,呵呵一笑:“有趣啊有趣,沒想到……你們九州會居然是這樣的九州會。說實(shí)話,我現(xiàn)在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們這些人,到底有多少人和閻羅殿有所勾結(jié)?目前來說,我只能排除一個人
陳陽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是勃然大怒,李元成更是怒喝:“混賬東西,就算你有點(diǎn)實(shí)力,但你想要在這里血口噴人,是不是太囂張了?我九州會的人,與閻羅殿乃是生死大敵,誰會和閻羅殿有所勾結(jié)?”
陳陽看著李元成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憐:“唉,可憐啊,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卻是如此的單純。不過,你也確實(shí)夠真實(shí),喜怒都是寫在臉上。人雖然不怎么精明,但唯獨(dú)你不會和閻羅殿有勾結(jié)
李元成又好氣又好笑,這話似乎是在夸他,但這種語氣,他實(shí)在是有些受不了。一抬手中的短刀,指著陳陽:“混蛋,你莫非真以為老夫治不了你?老夫剛剛那一刀,僅僅只是動用了五成實(shí)力!”
陳陽嗤笑一聲,道:“那你覺得,我動用了幾成?行了,念在你是個心思單純的家伙,我也不和你計較了。話說,你真不想把九州會里的內(nèi)奸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