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粗重的喘息聲,一個多時辰后,梁夜珣才叫簡順送了浴湯進來。
他一灘春水似的女子抱起來,放入浴桶中,與她洗著鴛鴦浴、
“剛剛姣兒說,這胭脂水粉是用了朱鉛的?!绷阂公懧龡l斯理的說,猶如一個光著身子的謙謙君子。
“嗯?!?
“以后這等劣質(zhì)的胭脂水粉可不許用,朱鉛乃是有毒的,我只想與姣兒長長久久的過日子。”
謝姣
“天天日日月月年年,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如果不是要處理政務(wù),我想與你時時刻刻在一起?!?
“時時刻刻在一起,怕是要相看兩厭?!?
“不,不厭啊……”
男人哼出聲,扶著她的雙肩止個天天同床共枕。
日日都膩在一起的。
他就是怎么都不膩,就想日日黏在一塊兒才好。
“你好浪啊。”謝姣打趣的調(diào)笑他。
梁夜珣膩在她脖頸處,說盡好話,“姣兒,我只對你浪?!?
就好像她,每次看她沉迷時,就是他最興奮幸福的時候。
不再攥它了,反身在水中擁抱著男人矯健的腰身,細看他那硬邦邦的肌肉,輕輕撫摸,還歡喜的親了一口,“我真累壞了?!?
“可你剛剛招惹了我,姣兒就不負責(zé)了嗎?”
謝姣想了想,“那你得快點兒?!?
“再快也得兩柱香吧?”
謝姣:“……”
作孽,她去招惹他做什么啊!
男人說是兩柱香的時間,實則怕有半個時辰了。
結(jié)束后。
謝姣只知道他幫自己洗干凈,然后抱上了床,一個翻身后,啥也不知道的睡著了。
梁夜珣穿好褻衣褻褲,靠在女人的身后,唇角一次又一次的勾起。
想起今日。
他整個人的輕松饜足,越發(fā)的滿足于人類最低級的欲望之中。
第二天。
卿安寧看林世安去上朝后,立即把趙七喊了來,“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