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默已經(jīng)被控制了,而趙躍……”他哂笑了下,“已經(jīng)控制起來了。”
“他可說什么了?為什么要帶李默離開?”
“說了,只說是李默在李家過得不好,他對這個孩子很是喜歡,所以就萌生帶走的想法,剛好李家人貪財,所以成交了。”
笑了笑,梁夜珣道:“他還異想天開的,不,亦或者是故意的,想蒙混過關,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問到底為什么要抓他,這李默可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人?!?
謝姣沉眉,“明知故問吧。”
笑了笑,她看著他說道:“這李娟綾還真是厲害,竟連大漠的將軍都能勾搭上,所以,大漠公主,以及她身邊的人都很可疑?!?
“是,特別是那個叫做肖玲的婢女,被火化的那個……”
“那個肖玲是李娟綾?當時羽七他們可是弄清楚的,她的臉不是畫的,都擦不掉?!?
梁夜珣若有所思,“這才是想不透的地方?!?
“還有卿安寧,堂堂御使大夫的庶女,新買的護衛(wèi)竟然去縱火燒李家人,這些看起來不相干的人和事,其實連起來分明就是一件事?!?
謝姣說:“都與李娟綾有關?!?
“是,與她有關?!?
她在他懷里挪了下,勾著男人的脖子說道:“那我們來打賭,你說卿安寧為何與李娟綾有聯(lián)系?”
梁夜珣的薄唇微微抿了下。
謝姣看著很是誘人,伸手點了點他的唇,玩耍一樣。
男人捉住親了一口,“我暫時想不到,但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說完,男人并未聽見女人的回應。
只見她好看的眸子凝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會兒后。
謝姣才說道:“當初肖玲的死就透著蹊蹺,緊接著是林世安選妻……”
“夫君,你說,肖玲會不會就是李娟綾,還有卿安寧,她嗓子到現(xiàn)在都還微微的啞著,其中沒有貓膩嗎?”
“她的臉……”
她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她的臉,總會露出馬腳的,我會讓她露出馬腳的?!?
聽見她這般自信。
梁夜珣再舍不得她冒險,也只好憋著,心頭已經(jīng)想著,到時候讓羽七怎么安排人保護,一定要保證姣兒的安全才是。
謝姣忽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