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七……”
羽七頓住,“嗯?”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景文大哥溫文爾雅的,武功應(yīng)該也不差,這樣的人,怎么不算良人呢?
所謂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跟班。
容大人都那樣好,景文不可能不好。
嘖了聲,清寧道:“羽七盯著我,你還是多關(guān)心你自己吧。”
羽七有些心碎,總覺得清寧語間挺護(hù)著景文的。
聳聳肩,他還能說什么呢?
看羽七不說話,清寧道:“我得去吩咐廚房,晚膳太子妃、容大人他們要吃古董羹?!?
羽七微微一笑讓開了。
想到清寧和景文剛剛在一起的畫面,她還紅了臉,羽七就有些憋得慌。
晚膳時(shí)。
容洵、謝姣正圍著古董羹用膳,梁夜珣風(fēng)塵仆仆的歸來了。
謝姣直接撲過去,管他有沒有外人在,撲進(jìn)那個(gè)寬大的胸膛里,“你終于回來了?!?
梁夜珣胡須都沒刮,這形象看起來有幾分野性。
著人端了干凈的水洗漱后,三人圍著桌子用膳。
容洵問道:“你進(jìn)宮了嗎?”
梁夜珣搖頭,“未曾。”他這些日子看似困在了錦州,實(shí)際上卻是在錦州安排了不少事情。
謝姣道:“前幾日,小康子來過了,他說,我給的藥對(duì)父皇病情作用不大?!?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父皇不讓你近身,也沒辦法?!?
“總要再試試。”
梁夜珣握住少女的手,“嗯?!?
許是多久不見,二人親密的樣子,看似尋常,可處處都像蜜里調(diào)油。
容洵心頭緊澀了幾下,笑道:“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說著,他就起身。
謝姣羞赧的抿了下唇,“容大哥吃飽了嗎?”
“飽了?!彼麕е鴾睾偷男?,十分從容。
梁夜珣則朝容洵拱手,“那就不送了?!?
容洵前腳剛走,梁夜珣狼吞虎咽了會(huì)兒,問道:“吃飽了嗎?”
謝姣笑著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