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氣鼓鼓的說,“真是狼子野心,壞透了。”
梁夜珣寵溺的笑笑。
“所以他們著急了,各種找事盼著孤犯錯?!蹦腥艘贿呎f,一邊看向容洵,“所以,孤不能上當去犯錯,如此一來,他們就該著急了。”
容洵笑著,“人一著急,就會犯錯,一旦犯錯露出爪牙就會孤注一擲,乃至萬劫不復?!?
謝姣拍手叫好,“對啊,該著急的是他們?!?
容洵道:“對于平西王府邸,殿下可閑坐,任他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天有不測風云,有些事情,絕不能自負疏忽?!?
“容大人放心,孤從來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雖然他知道梁夜珣做了萬全準備,卻也怕他疏忽,所以經(jīng)常提醒。
與容洵告辭。
夫妻二人攜手出了梨落院,男人握著那雙溫暖的小手,格外的舒服。
回到主屋之后。
謝姣拉著梁夜珣問,“容大哥剛剛說不能疏忽的事,是兵力嗎?”
男人笑著點了她的額頭,沒有回答即是回答。
當梁夜珣坐下之后,將人一把帶入懷里,小聲的在她耳邊呢喃,“是,只有擁有絕對的武力,我才能保證我的妻子一生平安無虞?!?
“我才能和姣兒長相廝守。”
“我要與夫君長相廝守,這輩子不夠,下輩子夫君可還愿娶我?”
男人笑著捏她的臉,“當然,”他略微想了想的樣子,“若真有生生世世,我愿與姣兒定下生生世世?!?
經(jīng)歷重生這樣的事情,謝姣拉著他的手立下契約,“那就定下了,生生世世,永不相負?!?
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癢癢麻麻的,原本正常說話的環(huán)境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男人說:“天氣越發(fā)的冷,可是姣兒越發(fā)的暖和?!?
謝姣笑著,其實她是知道,自己身體是和容洵相反的體質(zhì),雖然算不上病癥,但她確實沒有那么畏冷。
有手從領口探入。
她的癢癢肉癢得不行,捉住那手,“別,太癢了?!?
“哪里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