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她人已經(jīng)被親的迷迷糊糊的,那雙好看的眸子,也帶著迷人的邀請。
梁夜珣沒好氣的笑了,怎么做夫妻之間的事情,總是那么的坎坷?
“好,你說。”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我必知無不?!?
“在謝家,雖然他們不重視我,可也是學(xué)過規(guī)矩,讀過書的,那種淫詩艷詞,我真的不喜歡……”
“嗯?”
謝姣噘著嘴,還帶著幾分嬌羞和可愛,“能不能別再讓我看那些書了?!?
“品花寶鑒我已經(jīng)讓簡順毀了?。 ?
“可是,今日簡總管又拿了一本鴛鴦記過來,或者夫君自己看,以后你教我好了。”
越是說到后邊,謝姣的臉頰緋紅,渾身燙得她自己都害羞。
梁夜珣嘴唇翕動著,第一次的確是他的意思,可是昨天,他并沒有讓簡順去找這種書籍了?。?
這個簡順!
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了!
“我沒有叫他拿這種書給你了?!彼忉屃艘痪洹?
謝姣將枕頭底下的書拿出來,遞給他。
梁夜珣哭笑不得。
他拿過來,隨手一扔,扔了很遠(yuǎn),隔了一息才聽見落地的聲音。
“姣兒,認(rèn)真一點?!?
說罷,他俯身下去,將少女溫軟的櫻桃唇含折,從淺嘗到深入,似香甜的蜜液,怎么也吃不夠。
嚶嚶嗚嗚的聲音,輾轉(zhuǎn)承歡。
謝姣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覺得今日,梁夜珣對自己的愛撫,比往日更甚,讓她迫不及待的,甚至身不由己的去迎合他。
好似他那一身的溫度,能讓她找到解渴的水源。
此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是樹枝上的羞紅的荊櫻,風(fēng)來她飄搖,雨來她暢臨。
所有的推嚷,不過是誘人的欲拒還迎,終是任人采擷。
屋外。
簡順聽見了動靜,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跟清寧說道:“快去催促水房,準(zhǔn)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