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梁夜珣很驚訝,自學(xué)成才,這得多大的努力和天賦?。?
謝姣道:“不過王爺放心,妾身都是在自己身上實踐過,后來,也時常幫助一些無力就醫(yī)的人治病,妾身也算得上行醫(yī)數(shù)年,王爺不必?fù)?dān)心?!?
梁夜珣呵笑一聲,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早在四年前,她不就是救過他了嗎?
他心疼的是,她說,她拿自己施針試驗,那得多疼啊,稍不注意,指不定大好年華的姑娘就廢了。
三刻鐘后。
謝姣將銀針拔了。
隨后,脫了鞋襪上床,坐在他腿邊,擼著衣袖,“往后施針之后,妾身都替王爺按摩,假以時日,王爺自然會感受到更多的知覺。”
“好。”
他的腿原先能感受一點點知覺,而今日,也不知道是她施針的效果,還是因為她那雙手太滾燙了,所過之處,觸感異常的明顯。
如此幾回。
謝姣也累得不輕。
她喚清寧打了水,洗了把手,這才上床,與他同床而眠。
漸漸的,男人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每一聲都像是在他心間縈繞幾回,久久不能離去一般,撩撥得他心癢難耐。
男人側(cè)身看向她,夜色中,看不清她容顏,可,那張臉就像是印在他腦海一樣。
“姣兒,此生有幸,兩次遇到你,都是我的救贖?!彼那哪闷鹚恢皇郑旁诖竭呡p輕一吻。
女人嘟囔著,“梁御!”像是生氣一樣?
緊接著,那纖纖玉手打過來,打在他胸膛,撓癢癢一般,嘰里呱啦說了一些他根本聽不明白的話。
梁夜珣嚇得一跳,原來是做夢!
做夢,她都想著梁御嗎?
寒風(fēng)吹的窗柩吱吱的響。
梁夜珣看著埋在自己胸膛的少女,那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怦怦怦的亂跳了。
她連做夢,喊的都是梁御。
就那么喜歡,放不下他嗎?
“姣兒……”他聲色暗啞,卻帶著得天獨(dú)厚的魅力,可惜,謝姣并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