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電話那頭的李月卻笑了出來,不屑道:“林哥,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空口無憑,你就這么說誰信?。磕惝?dāng)我還在國內(nèi)呢?”
“你這個人太虛偽了,也太狡詐了?!?
“等完成第一次交易后,小馬才會安全回國?!?
“抓點(diǎn)緊嘍你…”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林峰卻冷笑一聲。
搖搖頭在瑞麗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下來,然后給柳建紅打去了電話。
“老哥,這兩天怎么樣,搜到多少了?”
電話那頭的柳建紅很是無奈道:“沒多少,這幫逼玩意提前收到行動消息?!?
“沒幾個在夜場里嗨了,酒店房間里,我們的人一到,全部往馬桶里沖。”
林峰打斷他的訴苦詢問道:“現(xiàn)在有多少?”
他開口道:“白粉十幾公斤才,笑氣,搖頭丸那些雜牌東西倒是挺多,可不值幾個錢?!?
“滿打滿算按行動前的市場價來算,總共價值八百多萬?!?
“不要覺得很多,這是三天晚上,整個省城地毯式搜查,才搜出來的,連平時十分之一都不如?!?
林峰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事,八百萬就八百萬了。”
“明天會有人聯(lián)系你,把貨給他就行?!?
“留個幾十萬的貨,給省廳交差就行了,反正誰也不知道具體搜刮多少回來。”
柳建紅應(yīng)允一聲后,也沒再多說什么,卻感覺這次的嚴(yán)打行動跟鬧著玩一樣。
這些都在林峰的思考中,對方既然同意為期一個月的嚴(yán)打,那肯定對下面人做好交代了。
勒緊褲腰帶過一個月的苦日子,殊不知,林峰的打算是。
這苦日子但凡過起來,就別指望再過好日子了。
第二天早上,柳建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靠,老弟,你讓軍方的人過來接貨?”
“你牛逼啊,部隊(duì)幫你運(yùn)違禁品,國內(nèi)你是蝎子粑粑獨(dú)一份了?!?
面對他的驚呼,林峰不以為然的敷衍兩聲,掛斷電話接著睡了。
李月那邊,她們并不在乎貨有多少,純度怎么樣。
她們要的是林峰跟她交易這玩意,在日后用來拿捏林峰罷了。
所以當(dāng)晚上這輛后勤供給的軍車,被口岸放行后。
林峰長這么大,第一次出了國門。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來到一處山腳下,林峰打通了小馬的電話道:“我到了,讓你的人過來接貨吧?!?
“對,就是這輛軍車,你沒看錯?!?
電話那頭的李月不免也有些震驚,但內(nèi)心卻是滿意的。
因?yàn)檫@樣,把鄧建軍也裝里面去了,對她而,多了份籌碼罷了。
很快在黑夜中,行駛來三輛硬派越野。
每個人的背后都挎著ak,林峰肆無忌憚的跳下車。
把后備箱打開,示意那群人過來搬東西。
而車上的司機(jī),并不是部隊(duì)的兵,是軍方后勤,負(fù)責(zé)采購的一個普通司機(jī)。
幾個撣國人,嘰里呱啦的說著林峰聽不懂的話。
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那些違禁品搬到了自己車上。
本以為這就完事了,可一人忽然舉起ak47對準(zhǔn)林峰。
用生硬的中文道:“我們老板,想請你一塊回去敘,敘,哦,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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