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小紫也湊上來,舔了舔他手上的傷口。
齊鳴抬手順勢搓了搓它的貓貓頭,這種熟悉的觸感讓他有種心安的感覺。
“沒事~扶我一下,我有點脫力?!?
阿依慕此刻哪有在人前做玉公主的驕傲,只剩泥公主的乖巧。
齊鳴才說完,她就聽話的蹲下,扶著齊鳴坐了起來。
而后又主動拿來了背包,取出了藥品。
齊鳴擼起衣袖開始用碘酒清洗小臂上的傷口,再噴上云南白藥。
隨后是小腿的傷,阿依慕看他不是很方便,主動過去笨拙的替他上藥包扎。
這倒是讓齊鳴有點受寵若驚了。
上好藥,兩人肩并肩靠著坐在火堆前,阿依慕也不嫌棄齊鳴的滿身的血腥氣。
這會兒誰都沒了睡意,幾乎是枯坐到了后半夜才依偎著沉沉的睡去。
為了防止狼群去而復返,小紫就擔起守夜的責任,誰讓它白天睡的多呢。
第二天一早,齊鳴拖著狼尸去了河邊,處理狼肉順帶清洗下自己身上的血污。
不過他不是屠夫,工具也只有一把一側(cè)開刃的兵工鏟。所以處理起來費了不少功夫。
等他用狼皮包著切割好的狼肉回來時,阿依慕已經(jīng)醒了,還重新升好了火堆。
阿依慕主動過去,幫著把齊鳴背上的狼皮卸了下來,動作自然,就好像是個小媳婦一樣。
“咱們該走了。”
“走?不繼續(xù)等救援了嘛?”
阿依慕咽下一口烤狼肉,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油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