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倆女孩不同,周凌楓這會兒有點下不來臺,干咳了一聲。
“嗯,說的沒錯?!?
其實他哪知道那么多,他就知道個晚明書法三大家。
老周一點也不顧兒子的窘迫,抓著空擋就問道。
“小齊,那這幅字,是不是那個黃道周的真跡?這人既然這么有名,那他的字是不是很值錢?”
“爸!這肯定是真的,這可是我找了鑒定師鑒定的。錯不了,我說你就是瞎操心!”
老周聽他這么說,火氣立刻就上來了
“我不操心能行嗎!?。〔虐压窘唤o你幾天,你就把錢全換成這些!再不操心,我們?nèi)叶嫉盟篑R路去?!?
他這是真的上了火,所以也顧不得外人在場了,吼完兒子,他又希冀的看向了齊鳴。
齊鳴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本想找件最有價值的,先寬寬他們心,但可惜,這出師不利啊。
他組織了會兒語,才有點遺憾的說道:
“這件東西,我看著應(yīng)該是真跡?!?
他確實不懂書法,但對比今天他剛從小鬼子那得到的王鐸草書,兩人同為晚明書壇三大家,貴氣的濃度相差無幾,其次歲氣證明了時間也能對得上。
所以才敢判斷這是真跡,但東西是真的,并不意味著價值就會高。
周凌楓聽他這么說,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差點就跳了起來,語氣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