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鴻卓焦急怒吼一聲,“春雷!別再有所顧忌了!再這樣下去小道主必死無疑!”
如果是二打一的生死局,越鴻卓和百里春雷只要是拼命干肯定能把曲通天弄死。
但是半步朝元不是大白菜,兩個人還是報著留一命讓王悍收服曲通天的心思。
畢竟多一個半步朝元的下屬這種事情的誘惑很大。
但這樣難度就加大了不少。
只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要是再不下死手,王悍這個主帥死了,收服個將軍干錘子。
申屠離火那邊同樣的道理。
看到王悍生死一線。
申屠離火雙臂張開,火焰沖天而起!
就像是衣服上噴灑了酒精被點燃一樣,看起來很是神奇。
鮑元武手中四棱锏轉(zhuǎn)動,兩條手臂粗細的炁體長龍纏繞著四棱锏,低沉龍鳴聲不絕于耳。
兩人逮著宿衡陽往死了磕,已經(jīng)鐵了心的想要清理監(jiān)人道的門戶。
瞿翰墨踱步朝著王悍走來。
“你父親殺我父輩六人,殺我兄弟四人,你師父血洗我?guī)熼T十三口子!我把那些死了的人名字紋在了身上,就是等著有朝一日,能夠給他們報仇雪恨!”
瞿翰墨抖了抖衣袖,露出皮肉松弛的胳膊。
胳膊上紋著幾十人的名字。
“你父親我打不過,你師父我也打不過,但是好在我能打得過你!”
瞿翰墨屈指一彈。
插在王悍身上的炁體短戟旋轉(zhuǎn)。
王悍疼的眼球暴突,喉嚨之中發(fā)出一道痛苦吼聲。
吼聲聽的所有人只覺得瘆得慌。
王悍那雙豎瞳逐漸朝著兩條豎線演變。
瞿翰墨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步,但是一步能有兩三米遠,和王悍的距離越來越近。
大手抬了起來。
炁體短戟朝著王悍褲再度了下去。
一道怒吼聲傳來。
申屠離火渾身火焰,手提一把奇怪的兵器朝著這邊甩了過來。
那把兵器就像是一根棍子上面頂著一座塔,塔身之上的窗戶往外噴涌著火焰。
怒吼如潮。
“申屠離火在此!何人敢傷吾主!”
瞿翰墨袖袍一裹擋開了申屠離火這一擊。
“今日無人擋我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