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死去和艱難的掙扎著,活著之間正常人都會做出抉擇的。
她不過是做了一個妻子應做的事情罷了。
這般辯解的語,讓秦雪的眼神驟然變得更冷凝了一些,她只是哼了一聲,但因為身體過于疲憊,也懶得在與清雅公主浪費時間爭辯。
對于他們這種早已走錯了路的人,即使說的再多也是無用的。
施針這樣的東西,對外人而可能非常簡單,只是將銀針扎進穴道方可,可只有親自做過,方才知曉這其中的艱難。
松了一口氣的功夫,秦雪的身體虛軟,差一點便要倒在那里。
而蕭硯辰則主動伸手,虛虛的扶了秦雪一下,他二人在寬大的衣袍之下的手已經(jīng)疊在了一起。
也正是借著蕭硯辰的力量,秦雪才能這般從容的坐在這里。
清雅公主看著秦雪指責的模樣,也只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那兩個侍衛(wèi)收手以后就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邊,只顯露出幾分乖順,看起來倒是極其忠心的。
而片刻以后,戰(zhàn)飛舟也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神情雖還有些許迷茫,可是卻已經(jīng)感覺此刻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看向秦雪時還有沉沉的感激。
“多謝闕神醫(yī)主動出手相助,如此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戰(zhàn)飛舟低聲開口,說的倒是極其的虛弱。
而清雅公主則對于他這樣諂媚的姿態(tài)有些不滿,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