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僥幸掌握了一些偏方,竟敢這樣肆意拿喬!
而戰(zhàn)飛舟卻已經(jīng)忍耐不住的怒吼出聲:“你要胡鬧到什么時候?”
他完全是在疼痛的推動之下,忍不住的罵出了聲來,沒有了銀針刺穴,他只覺得自己要難受死了!
而清雅則是慢慢扭頭,有些僵硬的看著戰(zhàn)飛舟一時只覺得惱怒,更浮出幾分委屈。
他們二人相交許久,而戰(zhàn)飛舟卻從未對她這樣冷淡過。
如今冷不防的一句質(zhì)疑,又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周圍不知有多少看好戲的人,清雅的臉色不由劃過一抹難堪。
“你早知道我身體難受幾乎要死,難不成是巴不得我死在這里才如此胡作非為?還不快快出去!”
戰(zhàn)飛舟卻無心顧及清雅,此刻心之所想知,自顧自的將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因為過于激動,他抬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好幾下。
那急迫而又瘋狂的模樣,與清雅印象之中的男人完全不同。
甚至,讓這位不可一世的公主感受到了一絲畏懼,看著戰(zhàn)飛舟猩紅的眼眸,清雅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不得不按捺著自己還想再繼續(xù)與闕神醫(yī)爭辯的心思,不情愿地踱著步子,緩緩離開了這里。
臨行之時,清雅公主望著闕神醫(yī)的眼神還有著一抹警告。
可等這里只剩下了他們二人,秦雪仍舊沒有急著為他下針,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按在了脈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