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特地將趙不識和樸多喊了過來。
他朝樸多問道,“本校尉沒記錯(cuò)的話,你老家似就在這玄水河套地區(qū)?”
“你可愿帶路?”
樸多當(dāng)即道,“樸多愿為嫖姚校尉赴死!”
“這玄水河套的確是小人老家,雖然變化較大,但小人還是熟悉的,只要嫖姚校尉相信小人,小人愿帶大人去小人老家,請親朋好友的赴死?!?
“據(jù)傳匈奴大單于的祖父,便生活在了玄水河套深處,說不定能從小人親朋這,得到匈奴單于老巢的消息?!?
高陽聞,面帶詫異。
他知曉樸多,出身卑微,飽受欺凌,在族中活不下去,故此逃到了大乾。
說那一番話時(shí),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在高陽心中,他的可信度極高。
這若能搗了匈奴單于的老窩,那可就爽了!
“若能直搗匈奴老巢,此戰(zhàn),你為首功!”高陽贊賞的道。
“多謝嫖姚校尉!”
樸多連忙道。
一旁,趙不識開口道,“可大人,軍令森嚴(yán),大將軍只是讓我們前去抓舌頭,不準(zhǔn)跑遠(yuǎn),我等繞后奔襲,這能行嗎?”
高陽聞,徑直的道。
“既要抓舌頭,普通匈奴人,能知曉什么情報(bào)?”
“要抓就抓最大的,這匈奴單于的祖父本將就覺得不錯(cuò),他知曉的情報(bào)肯定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