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將剛才的一切盡收眼底,神色驚疑不定。
她忙著招呼來賓,都忘了還有姜初羽這么個人也會來。
她不懂,為什么沈時瑾會幫姜初羽解圍。
那不是最讓他沒面子的女人嗎?明明當年姜初羽逃婚,沈時瑾被人整整議論了半年。
唐麗攥緊酒杯,總覺得哪里不對。
姜初羽知道沈時瑾是為了老夫人,不想讓這種出無狀的人臟了宴會,沒多想就離開了。
秦鷗一直在車里等,看她換了身衣服出來,不由得怔了怔,立刻下車去迎。
“衣服怎么換了?”
姜初羽不知該怎么解釋,隨口道:“弄臟了,走吧?!?
秦鷗沒有多問,笑笑:“很合身?!?
姜初羽上車的動作頓了頓,將紙袋放在旁邊座位上。
車剛啟動,她身側(cè)的車窗就被敲響了。
秦鷗半瞇眼,神色不悅。
姜初羽降下車窗,看著俯身含笑的男人,“有事?”
沈時瑾仿佛看不到第三個人的存在,將一個帶著粉色蝴蝶結的盒子扔進來。
“你忘了拿這個?!?
秦鷗從后視鏡看過去。
紙盒上寫著明晃晃四個大字:女士內(nèi)褲。
秦鷗眸色驚疑,只一瞬又恢復不冷不淡的樣子,目視前方當做看不見。
“……”
姜初羽尷尬又惱怒,做不到在兩個男人面前拿起那紙盒扔出去,瞪著沈時瑾道:“開車?!?
秦鷗猛地踩下油門,呼嘯而去。
姜初羽將紙盒塞進袋里,沒眼再看。
不過一會兒,車忽然停下。
秦鷗下了車,兩分鐘后端著水杯回來,遞給姜初羽,“里面是桂圓紅棗糖水,喝了身體舒服?!?
姜初羽訝然,輕笑著接過,打趣道:“我是不是太對不起淺淺了?居然搶走她這么會照顧人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