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回去時,特地去見鐘杰。
鐘杰端著咖啡,因為近幾天的操勞有些疲憊。
聽姜初羽打聽姜西鈞最近在做什么,他挑了挑眉,眼神古怪:“你們是一家子,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反倒來問我這個外人了?”
“我和他不熟,您是知道的?!?
姜初羽有好多話想說,卻都不敢輕易透露:“鐘叔,其實我來這里,是想問你最重要的兩個問題?!?
鐘杰喝了口咖啡:“你問。”
“這次陳叔突然出事,您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他不是想不開的人,以前他帶著陳婷姐去見我,都是笑呵呵的像個彌勒佛,他那種性格不會輕易想不開?!?
姜初羽特地把這番分析說的很篤定。
她要鐘杰說出點有用的看法來。
鐘杰低頭看著桌上的古樸花紋,半晌才道:“丫頭,你最近太累了,看什么都多心,你陳叔表面上樂觀,其實壓力也不小,何況人生本來就無常,死不死的,誰說得清楚呢?!?
“陳婷姐成績好又孝順,陳叔也不缺錢,能有什么煩惱壓力?!?
姜初羽不動聲色地試探:“還是說,鐘叔您知道他的壓力?”
鐘杰放下咖啡,抬眼看她,滄桑的臉上出現(xiàn)幾分肅然,“你真是大了,連我的話都套,釋懷你陳叔自殺的事吧,猜測那么多,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聞,姜初羽差點不客氣地反駁這位長輩。
她不能認(rèn)同這話。
死者為大,確實不該議論。
可要是放任身邊人就這么不明不白死掉,更是一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不尊重。
“鐘叔,您和幾位股東叔叔年紀(jì)都大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千萬不要自己撐著?!?
姜初羽起身,把帶來的大紅袍放在桌上。
“我珍藏的,您嘗嘗,要是您……”
她頓了頓,換一種說法:“要是您知道姜西鈞最近在做什么,麻煩告知我一聲,這是我評估他能不能重回公司的重要線索。”
鐘杰擺擺手,示意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