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清然用冷水和香皂拼命洗干凈頭發(fā)和校服,穿著濕漉漉的校服往班主任辦公室走。
寒風呼呼吹,那濕漉漉的校服此刻重得要命,壓得童清然有點喘不過氣。
她手腳沒力,在空曠的操場慢慢走著。
一二三西歌不知啥時候停了,操場一個人也沒有。
她視線模糊,身體卻暖乎乎的,好想睡覺?。?
遠遠看去童清然就像個到處晃悠的水鬼,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童清然腳步虛浮,晃晃悠悠爬著那一級級樓梯,整個人有氣無力。
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首接往后倒。
她心里暗叫:“吾命休矣!”
然而,預(yù)想中跟堅硬水泥板的親密接觸沒有發(fā)生。
原來是齊斯延見童清然好久沒回,心里滿是擔心,就出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