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聽完后有些不高興,真是幾只老狐貍,還是搞科研的表哥最單純,怪不得能將陸家家產(chǎn)平分。
于是討好的說道:“表哥,我爸在t國也有私人銀行,那邊有個政策就是要找個當?shù)赜新曂娜藫?,我讓我爸給我來內(nèi)地投資一家,你給我擔保好不好?”
陳嘉炫扶額,真是狗腦子,在這方面,他們不缺錢,不缺經(jīng)驗,不缺人才,在談判中處于絕對優(yōu)勢方,否則陸硯干嘛搞這么大陣仗來說服他。
她倒好,竟然擺起了求人的姿勢。
“秦清,你知道咱們表哥在研究院是什么身份么,就瞎請人家擔保?”
秦清瞪了他一眼,“表哥還沒有開口呢,你急什么?”
陸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對秦清說道:“聽你哥的,他說得對。”
秦清笑了,“表哥說得對,聽我哥的?!?
陳嘉炫:?。。?
就在陳嘉炫表示無語的時候,陸彩晴給他倒了一杯茶,陳嘉炫的心情頓時好了大半,還是小土妹在意他。
周寒見此情景,也給吳宏富倒了一杯。
吳宏富不敢喝,他把茶推回去,“哪有讓周總倒茶的道理?!?
這都是什么關(guān)系在給對方倒茶啊,蔣城給陸承芝倒茶,陸小姐給爺?shù)共?,這周總倒的茶他要是接了,那不是等于接受了?
他可以喜歡男人,但絕對不能喜歡他,他有妻室。
周寒不在意的笑笑,自顧自地端起來喝了一口,“陳大少在經(jīng)營文宇的過程中,有任何困難可以隨時找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