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會感冒,有陳憶南和陸硯在,沒事的。”蔣城寬慰她。
陸承芝到父親的書房給陸承美打了個電話,陸承美聽說來了一房港城的表親,好奇又興奮,“沒想到我們家還有旁支呢?!?
當即應下決定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陸承芝看著蔣城,“你說陳嘉炫和咱們家這地樣關(guān)系,他之前對蔣榮犯下的案子該怎么辦?”
蔣城頓了一下,“等陸硯回來商量吧。”
以陸硯的性子大概會一碼歸一碼,但現(xiàn)在這個氛圍,他不想說那些掃興的話。
而且陳嘉炫這次前來也不僅僅是認親,更是為了借那八尊玉雕。
這件事陸硯都和他開誠布公地討論過。
陳嘉炫坐在位置上,和蔣榮聊著,主要匯報著華生的情況。
心里卻惦記著陸硯什么時候回來,因為他回來才好談論借玉雕的事。
否則他怕自己一開口,兩位表伯會立即懷疑他們認親的動機,然后轟走,到時候場面不好控制。
他看了一眼手表,有些焦急。
陸硯此時剛在下面買了一碗粥上來,坐在沈清宜的病床前,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著。
沈清宜喝了幾口就喝不下了,嗓子也有些沙啞,“你吃吧,我有點吃不下。”
陸硯把手放在她的額頭,燒總算是退了,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只感覺心都快碎了,溫聲哄道:“你今天一天也沒有吃什么,再嘗兩口好不好?”
沈清宜就著她手上的勺子,真的又嘗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