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這個人說到做到,以后只要你靠近我一公分以內(nèi),我可不管你是男的是女的,照打不誤!”
說完我就繼續(xù)往前走。
但才走沒多遠(yuǎn),秋遲又追了上來。
她笑瞇瞇挽住我的胳膊,在我冷冷看向她時,她立即噘嘴:“我可沒有誤會你,我剛剛說了,我會一直支持你?!?
屁!
她分明就是認(rèn)定我是混蛋,只不過貪圖我的錢。
“蘇燁!”
這時李悅?cè)挥珠_口了。
但不等他開口道歉,我就攔截住了他的話:“用不著道歉,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你們相信別人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我能理解?!?
話是這么說,但我心里,顯然是過不去這個坎兒了。
做了幾個月的兄弟,他們對我好,相信我,但范圍十分有限。
如果說兄弟之間信任也是有前提的,這兄弟,也就那么回事兒了。
秋遲跟著我,一邊走一邊頻頻回頭看他們,然后對著我道:“蘇燁,田斌都哭了耶。”
“哦?!?
“李悅?cè)豢雌饋砗芎蠡诘臉幼樱谄疵穳δ亍!?
“哦?!?
“江月這個小可憐,她現(xiàn)在肯定后悔死了,識人不清,其實(shí)剛剛她要來的時候我就勸過她,叫她忍一忍,但她自以為是非要替學(xué)長伸張正義,哎,自作自受!”
嗯?
我怎么聽出一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呢?
我白她一眼,無奈道:“如果說馬濤這個人有什么貢獻(xiàn)的話,那唯一的貢獻(xiàn)大概就是讓你和江月短暫和好了一陣子,我呢,只會讓你們兩個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