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靠拼命是沒用的,我剛剛只是想暫時趕走他們,然后我再......”
“你什么都不要想?!辈堂裘籼ь^看向我,眼神冷漠,“你離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謝謝?!?
說完,她扶著婦人坐到柜臺后,自己則拿起笤帚打掃了起來。
江月一邊幫忙,一邊看了我一眼,忍不住朝蔡敏敏道:“敏敏,你別怪蘇燁了,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资切礻?,蘇燁他也是受害者?!?
“他是受害者,所以他就可以肆無忌憚連累別人了?他連累了我,害得我們家變成這樣,我還得體諒他,還得哄著他,把他當(dāng)巨嬰是嗎?”
蔡敏敏說話很難聽,但,她有資格罵我。
“李悅?cè)话阉?dāng)兄弟,自己吃了那么多次虧,一次都不跟他說,好,我也不說,我默默解決,可是他又過來了,他今天搞這么一出,那些人明天只會更瘋狂,難道他要天天拿著把刀,在我們家里當(dāng)瘋子嗎!”
這話一說出來,江月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只覺這里根本沒有我下腳的地方,便默默走出了水果店。
“蘇燁。”
很快,江月也跟了出來,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憐憫和心疼。
“你別怪敏敏,她是壓力太大了,太難過了?!?
我沒有做聲,半晌才開口問:“她爸爸和悅?cè)辉谀募裔t(yī)院?”
“就在市醫(yī)院?!?
我二話沒說,打了輛車就直奔醫(yī)院,江月則是留在了水果店,幫蔡敏敏一起收拾垃圾。
到了醫(yī)院門口,我買了一些水果和花束,先去了蔡敏敏父親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