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處理完昆哥的事兒,我就讓孟秋和幫我打聽了昆哥的底細。
原來他是校長二叔家的孫子。
這件事不是啥秘密,但還真沒有多少人知道。
就連老師知道的也不錯。
不過看輔導員這個表情,他肯定是知道的。
被我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輔導員良久才愕然開口:“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的天真燦爛:“我說是我猜的,您信嗎?”
輔導員看著我的笑容,被噎得說不出話,半晌道:“就算是這么回事,你也不能否認,你當眾掏出了刀子,那可是管制刀具,你為什么隨身帶那么危險的東西!”
“要是學校能保障我的安全,我自然不用帶,但是輔導員,昨天的事情您既然知道,您就該意識到,我們住的男生宿舍,安全環(huán)境有多么差!”
我繼續(xù)理直氣壯地反駁。
從我進辦公室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打算卑微過。
“我不帶點防身的東西能行嗎?再遇到昨天那樣的事情,我怎么辦?赤手空拳能保護自己?您要是覺得我說話不夠客觀,咱們可以找媒體記者來評判評判,我該不該帶防身的東西?!?
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這句話放諸四海皆準。
哪怕是在學校,你當個乖乖仔的下場,要么是一路好命沒被惡人盯上,老實巴交吃幾個啞巴虧好好畢業(yè)。
要么是運氣不好,招惹上惡人,然后被欺負到畢業(yè)都沒處說理!
如果不幸成為后者,我這邊的建議還是自己拿起武器保護自己。
因為很多事情,正義和法律是做不到公平公正的,我們只能靠自己。
我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所以就拉出媒體記者墊背,讓輔導員知道我不是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