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談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了,并且沒有留下任何只片語,要留給你的?!?
所以,這不就是,不再等了?
……
冬天的風(fēng),可真冷啊。
林聽從醫(yī)院走出來,刮得她臉頰都像拿刀片劃開似的疼。
她顧不得那些。
腦海里只有如何能聯(lián)系得上談?wù)策@件事。
驀地。
林聽的手一頓!
對啊,還有靳淮之!
靳淮之一定和談?wù)苍谝黄鸬模退銢]在一起,也知道談?wù)苍谀睦铩?
聯(lián)系上冷瀾,不就可以得到靳淮之的手機號了嗎?
她立刻找到冷瀾的號碼。
“林總監(jiān)?”
那邊顯然對于她主動聯(lián)系自己,還有些訝異。
“對,是我!冷瀾,你可不可以把靳淮之的手機號碼發(fā)給我一下?”
“可以,我微信給你?”
“嗯!”
冷瀾顯然還有想要問的,但聽出來林聽很著急,就沒有問出口,怕耽誤時間。
掛斷電話后,冷瀾很快便發(fā)了過來。
林聽點了撥打,響幾聲,被接聽。
“喂,哪位?”
“是我,林聽?!?
她說完后,靳淮之就像被消了聲一樣的,好幾秒都沒回應(yīng)。
林聽不等他,直接問,“我想見談?wù)玻F(xiàn)在在哪里?”
“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問政聿在哪里?!”
“……”
“林聽,這要不是政聿病的太重,我沒空找你算賬,你以為我會就這么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