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女在一起的最終目的,就該是結婚的話。
那靳淮之承認自己是渣男。
因為他確確實實只想游戲人生,從未想過結婚,生孩子那就更別提了!
無論和哪一任異性在開始前,靳淮之都毫不避諱的直白說明,能接受就繼續(xù),不能那他也絕不糾纏。
當初冷瀾來靳淮之的夜場兼職做服務生時,年紀還小,半工半讀,所以他其實壓根就沒把她當做個可發(fā)展的獵物。
甚至察覺到這小姑娘對自己有心思,作為老板,靳淮之還吩咐夜場經理單獨給她加一些薪水,讓冷瀾趕緊湊夠學費,以后別再來上班了!
再后來……
在開始前,箭都在弦上了,他仍然忍著欲望,又再次確認。
是她說可以接受的!
是冷瀾親口說她愿意的!
自己那些年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人,可以說是要什么買什么,連冷赫的學費都一起包攬了。
而且,即使經營著江昭市最大的夜場,身邊美女如云,每天面對各種明誘暗惑,有冷瀾在旁的期間,自己也就只有她一個!
明明非要打破規(guī)則的人是冷瀾,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那個什么狗屁男朋友的,他算什么東西?
他憑什么得到冷瀾!
談政聿雖然沒具體了解每一個細節(jié),但大概情況還是知道的。
聽靳淮之借著醉意絮絮叨叨講了這么多,他才低聲開口,“你就說,你現(xiàn)在想怎樣。”
目的,是什么。
畢竟以前的事,他們彼此心里都清楚,再回憶多少次都無用。
“我……我當然想讓她回來,回到我身邊!離其他男人都遠遠的!”靳淮之聲音陡然拔高,“冷瀾居然親他,操,我他媽親眼看到的!親眼!”
天知道,他當時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