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談政聿的黑色西褲壓著,糾纏中透著一抹令人瘋狂的禁忌。
每到這種時候,林聽就只有求饒的份兒。
尤其他一旦進入某種魔怔似的狀態(tài),她甚至覺得他不是人,他想要自己死一樣!
即使是無主燈的酒店房間,那溫白的筒燈也仍然晃得林聽頭暈眼花。
她實在撐不住,什么理智,什么羞恥心都被拋諸腦后,顫著音求談政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你別,別……”
他抬起眼,眸中被欲色染得渾濁。
“別什么?”
“別再深了……我真的不行,我不行的,我會死!”
林聽使勁搖頭,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落。
談政聿終于放過她微腫的唇,將那顆淚珠吻干。
這一室的旖旎還在繼續(xù),聲音此起彼伏,綿延不斷……
直到她再無力氣回應,連求饒都只能微張著唇,聲音卻被撞得零零碎碎。
放過林聽,是她的極限到了,而不是他的極限。
一切在臨界點爆發(fā)后,驟然恢復安靜——
只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
她很快就睡了過去,獨留談政聿自己清理戰(zhàn)場。
把林聽擦洗干凈后,他將人裹進被子里,然后下床俯身,將地毯上自己的襯衫西褲撿起來。
可在系完第一個紐扣后,談政聿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總得學會適應身邊有人睡。
有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即使再難克服心理的障礙,也該做出改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