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小聲道:“苗州牧可能現(xiàn)在還昏迷未醒。此處如今是苗章建在主事,您能待在此處暫避便可,莫要多生事端?!?
“什么?”
齊秋嵐大聲后又意識到不妥,降低了聲量道:“那表哥情況豈不是非常不好?不行,我得去看看?!?
馮奇:“..........主公,您說過,不再莽撞的?!?
之前因為齊秋嵐莽撞,被權(quán)王奪去掌下三萬兵馬,又被符驍差點留在屏城后,齊秋嵐就在馮奇面前保證過。
齊秋嵐重新坐了下來:“好吧......”
“齊冠首廢了我一只手還不夠,這次還將表哥打的傷這么重,他簡直就是我們的克星!”
什么事都做不了,無聊下來的齊秋嵐便開始思索怎么弄死齊冠首這個仇人了。
齊秋嵐將各種小道都在心里想了一個遍,發(fā)狠道:“不行!這個人太討厭了!難怪姑母定要殺他!”
“該怎么才能弄死他呢......”
馮奇在一邊見齊秋嵐開始琢磨這個,倒從她身上看到了幾分齊雅的影子,溫柔一笑,只站在一邊守著她。
“齊秋嵐手下派出的人,近身刺殺到了齊冠首,并弄殘了那齊夫人?”謝伯從苗章建這聽到齊秋嵐的刺殺成果,很有些吃驚。
“是?!?
謝伯沉眉凝思道:“齊軍那邊出現(xiàn)這樣的事,那邊戰(zhàn)陣都沒有亂過絲毫,是封鎖了消息?”若是如此,那齊冠首心理素質(zhì)確實是好。
就在這時,有傳報兵來到帳外稟報道:“主公,大將軍,齊軍那邊虛晃一招,只留萬余兵力與我方交戰(zhàn),另二萬五千余兵馬趁機在從側(cè)面退走!”
藏蘭先生聞立即道:“不好!齊軍那邊已經(jīng)知道主公突圍賀峽消息了!”
謝伯也反應(yīng)過來,皺眉道:“這是推測出主公欲反包圍賀峽,更改戰(zhàn)策了!”
符州牧危險了!
若賀峽幾個出口有一個主公沒有封住,而符州牧又在賀峽內(nèi)戰(zhàn)亡.......
藏蘭先生與謝伯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憂色。
苗章建聞立即道:“現(xiàn)在當如何?本將軍率軍追擊上去?攔截這批要從外圍援軍其他出入口的齊軍?”
藏蘭先生與謝伯師徒先讓苗章建派人,快馬加鞭將這消息傳給剛走的林知皇,然后師徒兩人走到輿圖前,仔細推演起來。
苗章建出去外面派完好手回來,就聽謝伯道:“還請苗大將軍立即帶兩萬兵馬從此口進入賀峽,去援軍符州牧,并務(wù)必與里面的陳州大將對上,陣前斬殺這名大將!”
進去援軍符州牧苗章建能理解,符州牧現(xiàn)在對于權(quán)王來說至關(guān)重要。
若符州牧死了,別說那磬州了,便是此地符州牧手下所掌的那些兵馬,權(quán)王都很難再順利收到手下。
但進入后,一定要先斬殺陳州軍的領(lǐng)軍大將,這是為何?
苗章建心有疑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