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寐:“..........”
“師兄,我為你主公犧牲如此大,你竟然冷血無情地看師弟笑話?”
“難道不是你見錢眼開,自討之舉?”
戚玉寐忍住翻白眼的不雅舉動:“是誰狡猾的拿錢誘惑我的?”
“英明神武的主公是動之以利,你這見利就動的小人還沒有干什么實事,怎就委屈起來?”
“......師兄好生不顧同門之情?!?
隨邊弘用慵懶地走到茶案邊坐下:“同門之情是什么?為主公大業(yè)皆可拋?!?
戚玉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算了,這會就是與隨邊弘斗贏了的嘴,等會還是他吃虧。
遂戚玉寐決定自己可憐自己,不再搭理隨邊弘。
“啊,好傷心,我風華絕代的臉,這次可遭大罪了。結(jié)果溫南行還沒來......”戚玉寐邊對鏡自憐,邊取了銅鏡旁的錦帕開始擦臉,同時命令守在一旁的梅落給他打盆水來。
梅落自然不會聽戚玉寐的調(diào)遣,轉(zhuǎn)臉看向自家主人。
隨邊弘想到還要用這討人嫌,便擺手讓梅落去。
梅落退下去打水后,隨邊弘冷嘲熱諷道:“看來溫南行對你也沒什么情義,別說人來了,至你被埋后,附近連只耗子都沒從你身邊經(jīng)過呢?!?
戚玉寐卻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擦著臉道:“白費功夫了,溫南行不在這附近。”
隨邊弘皺眉:“不在這附近?”
那可就糟了。
萬一他投靠哪方勢力,泄露了主公的行蹤,那就壞了大事。
隨邊弘問:“怎么才能抓住他?”
“殿下若相信我的話,可以放我自由三日,我定能抓住那溫南行帶來?!逼萦衩峦鹑灰恍Γ骸斑@可比埋著我,在這守株待兔強?!?
隨邊弘瞇眼看了戚玉寐片刻,唇邊挑出諷笑:“當你師兄是你以前糊弄過的那些傻子呢?”
“我豈敢糊弄師兄你?就是敢糊弄你,也不敢糊弄權(quán)王啊?!逼萦衩卤淮疗埔驳?,反正就是對自己起的心思不承認。
是的,出去三日,他的確是會抓住溫南行回來給權(quán)王交差。
但離了這駐軍營,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可不只會去做捉溫南行這一件事。
“少惹事!在這好好待著,捉不到溫南行,之前主公與你說的那些買賣,將全部作廢?!?
話落,隨邊弘起身,撇下戚玉寐就去找林知皇。
“不在這附近了......”林知皇聽完隨邊弘所稟,瞇眼道:“那會在哪?”
隨邊弘道:“既然他能知道您的行蹤,那就說明這處確實有他下過蠱的動物,或許‘心上人’被抓之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但要趕回這里還需要一些時候,等這雨后,繼續(xù)將戚玉寐埋在主駐軍營前等動靜便可?!?
林知皇笑了:“聰淵對你這師弟可不怎么友愛。”
隨邊弘慵聲道:“對師兄不友愛的人,自然不會得到師兄的友愛?!?
一處荒林里,一個全身罩在褐色斗篷下的人,以手接住幾只跑回來的老鼠,然后全身一震,驚呼道:“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褐色斗篷人急速起身,揮開身邊聚攏的動物,快速地躥入身旁的密林里躲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