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哦了一聲:“是這樣啊,我沒否認啊。”
姜西鈞臉色一黑,“你……放心,很快你就能夠嘗到栽跟頭的滋味了!別以為你是經(jīng)商天才,回來就能順風(fēng)順水的完成對賭協(xié)議,我會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可笑!”
拋下狠話后,他轉(zhuǎn)身就走。
姜初羽望著他的背影,緩緩開口:“公司和家我已經(jīng)收回來了,下一步就該是你的股份了吧?”
“姜西鈞,不是我嘗到栽跟頭的滋味,是你仗著你爹包庇你,拿著不屬于你的東西逍遙快活,你風(fēng)光無限這些年,也該還回來了?!?
姜西鈞腳步一頓,回過頭,目光仿佛能夠殺人。
他一字一句道:“你別威脅我,你知道的,我要是急了,什么時候都能做得出來。”
“我也一樣,所以你小心點,別惹我?!苯跤鹧鄣缀鴿鉂獾牟恍?。
她從不屑于跟姜西鈞這種人互放狠話,說的多不如做得多。
眼下股東們已經(jīng)對她態(tài)度改觀,并且話里話外暗示她,如果對賭協(xié)議能夠完成,他們只會跟著自己走。
在這種時候,她懶得管姜西鈞這種喪家之犬了。
人離開后,姜初羽心情大好,本想著在公司里加班的,還是準備回家邊泡澡邊看資料。不想一直緊繃在高度工作的氛圍里。
上了車后,秦鷗送她回家。
不知為何,姜初羽總覺得怪怪的,似是有人在跟著。
她頻頻回頭,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秦鷗輕聲問:“怎么了?”
“沒事,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吧。”
姜初羽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睡著。
直到車在公寓門口停下,她拿了包和筆記本,轉(zhuǎn)身上樓。
秦鷗在門口停上片刻,就把車開走了。
不過多時,小路上緩緩駛出來一輛黑色的林肯。
沈時瑾坐在車里,把車內(nèi)燈光調(diào)到最暗,抬眸看向公寓二樓。
二樓臥室的燈亮了一會兒,接著浴室的燈再亮起又滅掉,最后,臥室亮起橘黃色的燈光。
他靜靜看著,等到深夜公寓才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