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怒道:“你莫要太得意。本宮知道這小蹄子是你們一伙的?!?
書房的門開了一線,魏忠在內里道:“傳家法棍棒。對東宮用刑!”
語畢,便見宮人拿來手腕粗細的棍棒進得書房。
趙婷平生將自己和祁旭的希望寄托在祁淵的身上,如今唔的一聲,口中叫著:“淵兒,淵兒!我的淵兒??!皇上手下留情??!”
夏妍攙扶著趙婷往書房門走去,夏妍心中亦分外焦急,但她始終認為祁淵決計不可能輕易落勢,她不知為何,對祁淵有種強烈的信念和信心,她勸道:“皇后娘娘保重鳳體,若您病倒了,太子殿下亦會操心,不是反而成了太子殿下的負累?!?
悶悶的棍棒聲自書房內傳出來,一棍又一棍。
蔣馥瑩的心如被這些悶棍敲在心房,心臟也被敲碎了,她把白貓放在座椅,她捂住了耳朵,那些棍棒打在祁淵的身上嗎,她不要聽,她不要聽。雖然祁淵交代了,他會受些傷,可是她會心疼,心疼的受不住了。
可是那棍棒的聲音從指縫仍舊鉆進了耳中,終于,蔣馥瑩立起身來,緩緩走到門畔,也想從略略打開的門空隙往內里看一眼,也想看看祁淵的情況,皇帝下了狠手,不狠不足以取信睿王、薛琪齡。
夏妍回轉身來,客氣的語氣中有著正室的威嚴,“沈大娘子,請你走開。你害他害的還不夠嗎。要來觀摩他的狼狽之態(tài)嗎?!?
蔣馥瑩顫聲道:“不可以嗎。不可以看嗎。我是薛貴妃的人,你可以看,我也可以?!?
夏妍猛地推在蔣馥瑩的肩膀,將蔣馥瑩推的退了一步,她沉聲道:“你不可以看,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身份?昔日未婚妻嗎,多少年的老黃歷了!”
蔣馥瑩想她沒有在害祁淵,她在和祁淵合作,夏妍什么都不懂,但夏妍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