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裴辰給我選的粉紅色手機掛繩,我就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丑死了!
可最后我還是把手機收下了,好歹有兩個小游戲呢,也不至于我天天都這么悶。
詢問過一生,確定是可以用這款老年機的,我才放心窩在病床上。
其實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錯,想著要出院。
但醫(yī)生總是會說一堆我聽不懂的詞,總之,我就是不能出去。
不只是病情不太好,腦子也不好,出去容易出事。
于是我就成了每天刷新自己俄羅斯方塊戰(zhàn)績的選手。
最后我實在是玩得膩歪了,直接讓裴辰給我換了一個psp。
不用聯(lián)網(wǎng)總不用擔心還會有什么輻射影響吧?
我終于過上了大學時期都不敢想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玩游戲,完全就是個游戲少年。
裴辰似乎越來越忙,他經(jīng)常是晚上才過來,有幾次我還看到他拖著行李箱。
我想告訴他,不用這樣當天飛走又當天回來,可他卻不同意,說想和我多待一陣子。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他這樣太辛苦了。
大學的時候一直都是他辛苦,為什么現(xiàn)在有錢了還是這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個月后我的身體好些了,曲穎奚也回去了。
而我也想要回去了。
其實隆胸也不是在這邊才能做,回去還不是一樣的?
這天我坐在醫(yī)院公園中的椅子上,正想著怎么和裴辰說跟他一起回去的事情,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男人。
“江欣?!?
他聲音有些哽咽,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