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吉呼和黑常務(wù)直接被鄭八斤給氣笑,看著他,異口同聲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現(xiàn)在都沒有人敢?guī)湍?,還這么囂張,到底是太過于自信,還是太愚蠢?”
“就算真的沒有人幫我,我也要把這個人帶走,不然,對不起這身人皮?!编嵃私镄睦镉行┲?,但是,他絕不會相信陽文君就這么離開,一定是在想辦法幫自己。
想要硬闖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面對著強大的黑常務(wù),極有可能迎來一陣亂槍子兒,那滋味雖然沒有嘗試過,但是一定不好受。
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拖著,看看有沒有轉(zhuǎn)機。
不過,他依然有后手,只是現(xiàn)在不足道來。
“哈哈,人皮?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看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簡直不可以稱為人。”劉吉呼大笑著,看一眼黑常務(wù),一同會心地大笑,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面對如此不可一世的兩個人,鄭八斤并沒有生氣,而是淡淡地看著兩人表演,就是不放出曾坑仁。
等兩人得意夠了,鄭八斤才開口說道:“對了,你不是說不摻和地方上的事情嗎?不然對不起軍人這塊牌子?!?
他說的話,自然是針對黑常務(wù),將他的話套他。
黑常務(wù)面色微微一僵,但是,很快就恢復(fù)如常,笑著說道:“是嗎?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您當(dāng)然說過?!编嵃私锩鎸@么一個反復(fù)無常,把自己說過的話當(dāng)放屁的家伙,一點也沒有生氣,而是鎮(zhèn)定地說道。
“有何證據(jù)?誰可以作證?”黑常務(wù)說著,看一眼劉吉呼,轉(zhuǎn)而看向身后的軍人,一起哈哈大笑。
鄭八斤也跟著笑,心想,你的人當(dāng)然不會為我作證,但是,我相信有人會。
“好了,把他們?nèi)孔テ饋?,我懷疑這個人,帶著他的同伙,冒充警察,開著警車,到處招搖撞騙,顛覆國家政權(quán)?!焙诔?wù)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不由下個決定,絕不放過鄭八斤和他身邊的人,哪怕是肯定他們不敢為鄭八斤說話,但是,也要永絕后患。
劉吉呼點點頭,表示贊同。心里想的是,最好給他們安一個罪名,做成鐵案,直接送到合適的地方,就地正法。
鄭八斤當(dāng)然明白他的手段,但是,這會兒也不敢反抗,不然,就給人家當(dāng)場擊斃的借口。
一同過來的兩個警察嚇得面如土色,想不到,為了一件小小的案子,竟然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實在是冤!
劉幫友這會兒反而有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反正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總比這樣窩心地活著光榮一點。
他不由得和鄭八斤一同下車。
鄭八斤點點頭,心想,這家伙是個好樣的,如果自己不成功,還真是對不起他。
要是萬一成功的,將來一定不會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