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斤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這就叫做賊心虛,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家親兄弟,為何要害自己?
“你來說說,是誰給你的藥?”鄭八斤著他。
“沒有,不是我?!编嵃藘捎行┌l(fā)慌,說話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八斤,應(yīng)該不是他,他好歹也是你的大哥,不至于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焙Ⅲ@恐地著鄭八斤,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媽,你不用再護著他,他是個男人,做錯了事就要勇于承認?!编嵃私镏?,嘆了一口氣說道,“讓他一天守這里,不是他還有誰?”
“不是我,真不是我?!编嵃藘尚囊粰M,死不認賬。
“那是誰?你說說,能讓我信服就不追究。”鄭八斤著他。
“我哪知道?”鄭八兩見有胡英為他說請,反問鄭八斤。
“你不知道還要你守這里?算了,你既然不承認,那就交給警所去處理吧!”鄭八斤說著,從摩托車尾廂里拿出一根繩子,遞了過去,“自己捆上,還是要我動手?”
“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親大哥?”鄭八兩吼了起來,“你不照顧我也就罷了,還要處處為難我,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就算你是我親大哥,也不能這樣亂來?!编嵃私锊粸樗鶆?,這家伙一定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好好著基地,一個人偷偷去賭錢了。
見他不自己動手,鄭八斤也不客氣,開始捆了起來。
胡英急了,跪到了鄭八斤的面前,哭著說道:“八斤,別送他去警所,不然,他這一生就完了。”
“他已經(jīng)完了,就是一堆爛泥扶不上墻,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對他。起來吧,不然,讓世人怎么我?您老這是要折我?還是要讓人說我六親不認?”鄭八斤著胡英,心里想的是,果然是慈母多敗兒,真想把前不久警所里發(fā)生的那一段事情說給她聽。樹從小就要扶正,長大之后就扶不正了。
有人開始扶胡英,不想讓她這樣跪在兒子的面前。但是,沒有人敢勸鄭八斤,因為,鄭八斤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這次的事兒可大可小,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得早,要是陰謀得逞,那死的就是豬,甚至是人,坐牢就應(yīng)該是鄭八斤。
他們所有人都要跟著倒霉,輕則失業(yè),重則跟著一起坐牢。
自古以來,投毒下藥皆是重罪,等同于殺人放火!
“不,求求你了,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求你放過他吧!”胡英突然大叫起來,推開扶她的人,跪著到了鄭八斤的身邊,情緒失控地抓住鄭八斤的衣服。.o
此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心想,胡英莫不是瘋了?
鄭八斤也愣住,伸出的雙手僵住,忘記了繼續(xù)捆鄭八兩,難道說,自己就不是胡英的親兒子?
胡英也發(fā)現(xiàn)說漏了嘴,不再語,只是不住氣地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