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志著鄭八斤,一時有些尷尬,心中的火也冒起,強行忍了下來,笑著說道:“鄭老板,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就當是交個朋友吧!”
三回四回睡鋪頭?
鄭八斤默默補了一句,淡淡地說道:“有什么事嗎?”
席順海和錢友友都奇怪地著鄭八斤,特別是席順海的印象之中,鄭八斤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心腸又好,樂于助人,怎么對陳無志就如有仇一樣,分外眼紅?
“老板這是要在這里安家嗎,連地都租了一些?!标悷o志說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挺忙的,沒有時間跟你閑扯?!编嵃私镆荒槝O不待見的樣子。在認知中,陳無志就是個打手,混子級別,成不了大器。
對于這種人,不能太給面子,你對他笑一笑,他就以為是春天了,給他點顏色,就可以開染房。
“聽說你租了大量的土地,而且租金低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不知是要做什么?”陳無志一副舔狗的樣子。
“租來種不行嗎?你這是縣門前的官,管得太寬了吧?”鄭八斤冷冷地說,不想再理他。
“不是,我也想在這里租點地,要不,你租下來的轉(zhuǎn)給我,我一畝給你一塊錢的差價?!?
鄭八斤著他,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用錢來和自己搞事情,就是傳說中的奪飛簸箕。
說得好聽,轉(zhuǎn)租給他一倒騰就一畝一塊錢,真他媽的得起老子。
說得難聽一些,就是要跟自己競爭,再來一輪價格戰(zhàn)。
來,這家伙,跟城里的仙微火腿店,就是一伙的。
在那里打價格戰(zhàn)不怕他,但是,在這里,還真是不好辦。如果他們準備燒錢,對于這些百姓來說,肯定把地出讓給價高者。
自己真沒有那個實力來和他們競爭!
鄭八斤有些為難起來,了一眼跟著來熱鬧的農(nóng)民,不,他們現(xiàn)在是來講價的,正在著鄭八斤,像是要他給一個說法。
“我不可能把租下來的地讓給你,別說你多給一塊錢,多給十塊我也沒有在眼里?!编嵃私锢淅涞卣f道。
“行,你不出讓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标悷o志笑著說。
鄭八斤還真是佩服,這小子明明被自己罵了,竟然還笑得出來,就如沒事人一樣。
“少來那一套,我為什么要答應你的要求,你他媽的什么東西呀?”鄭八斤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的目的和套路,假裝生氣的樣子罵著。
“哎,鄭老板,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干大事的人,為何就不聽我一呢?也許,我的要求,對你有極大的好處?!标悷o志依然在笑。
“說吧,有什么要求?如果是人話,我會考慮,如果不是人話,趁早閉嘴?!编嵃私锷鷼獾卣f道。
“能否借一步說話?”陳無志見到有了轉(zhuǎn)機,真以為是自己威脅起到了作用。果然,這個世界,就是有錢人說了算,只要有錢,沒有人不害怕。
“不能!”沒有想到的是,鄭八斤直接一口拒絕,“有什么話是見不得光的,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