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聽見這婆子的話滿眼淚水,不停嗚嗚著想要說話。
渾身發(fā)涼,眼里滿是不甘心。
她不想死。
四月緊緊盯著婆子,聲音更大的嗚咽,用喉嚨模糊不清的吐字。
四月一聲接著一聲,那嬤嬤也聽不清四月到底說了什么,也被這聲音弄的煩了,就向外頭的人問:“還有多久?!?
“坐在外面的婆子就道:“快了快了,不到一刻?!?
四月眼里的恐懼更甚,淚水不自主往外落,這荒郊野外她的聲音根本吸引不了人。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起來,身體滾著向簾子外面挪。
那婆子看出四月的意圖,一把將四月拉回來:“您就別掙扎了,這都是命?!?
“您認命吧?!?
四月不想就這么含著怨屈死了,只要有一線生機,她就想活著。
她不停的朝著那婆子從喉嚨里發(fā)出聲音,那婆子看四月好似非要說什么,想著人也跑不了,就聽聽她要說什么,彎腰將四月嘴里含著的布條解了。
嘴里沒了東西,四月就急促的對著那婆子道:“你們當真敢殺我?”
那婆子覺得四月的這話有些好笑:“我們是奴才,聽老太太的話,怎么不敢。”
四月就咬著牙就對那婆子道:“那你們信不信,等你們一回去,我夫君就會將你們幾人都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