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才落在脈象處,吳芝儀頓時眉心緊蹙。
站在門口的少禹神色一緊,“我娘怎么了?”
吳芝儀收了手,又貼心的把被子給她蓋好,這才退出屋子。
“沒什么,身子好得很?!?
她掩上房門,在縫隙里又看了眼依舊貪睡不醒的傅卿。
“好的好像昨天根本無事發(fā)生。”
少禹這才松了一口氣,“她身子骨好,不打緊的?!?
不打緊嗎?
都說女人生產是最危險的,可其實小產更傷身。
昨天傅卿情況這樣危機,可轉眼又好起來,晚上還能打人。
簡直是匪夷所思。
她想著周應淮,或許能問問他。
“你爹呢?”
少禹掃了她一眼,“到鎮(zhèn)上去了?!?
鳳鳴鎮(zhèn),留香閣。
周應淮將一封信拿到徐掌柜面前,“你去一趟幽州,將這封信親自送到邊護使府上,交給何大人的夫人,順便給她送兩盒香膏。”
徐掌柜頓時會意,接過來仔細放好。
“好,我下午即刻啟程?!?
東西送到,周應淮便要回去了。
徐掌柜追上來,“上回東家交代要把香膏送去綏陽賣,我已經找人去說路子了。只是鎮(zhèn)上來問香膏的也不少,還有人專門從涼城而來,咱們鋪子里還有些剩余,要不要先賣出去些?”
周應淮睨了他一眼,“當時她怎么交代你的你就怎么做。”